“后悔无效!这哪有后悔的……什么条件?”他小心翼翼地问。
“每天复健三个小时及以上。”
傅今弦松了口气,“我当是什么事呢。好,我答应你,每天复健三个小时,至少一星期,行不行?”
“俩星期。”
“成交。”
贺瓷满意地扯了下唇。
宋特助:“……”狗粮吃饱了,蟹蟹。
他这个特助当得可真心酸。
这一对,一会冷到零下,一会又好得跟什么似的。他这夹中间的,一天天的冰火两重天,太难了。
贺瓷拿起他的右手仔细瞧了瞧。外表看上去一切正常了,可是他说还使不上力,也不知道内伤有多严重,能不能养好。
他的左手伸了过来牵住她,“看不出什么,别看了。”
“还是想看看。”只是看的时候心里免不了会难受。
车子正好停下,他揉了揉她的头,顺势道:“到了,我们下车?”
“噢。”
治疗室这边从外到内都在展示着现代化的科技,透露着“专业”二字,贺瓷稍稍放心了些。
只是当傅今弦开始做复健,她的心又揪了起来。
这也太疼了!
怪不得他这么“偷懒”呢,换作是她,她连瞥都不会瞥一眼,扭头就跑。
医生捉着他的手指在帮忙做屈伸活动,动作有点大,贺瓷反射性地站了起来,“轻点轻点。”
她旁观不下去了,走到他们旁边近距离地看。
医生笑着说:“没事儿,不用心疼,这一阵肯定要挨的,痛过去就不痛了,就刚开始痛得厉害而已。”
他又跟傅今弦戏谑道:“您这女朋友挺会心疼人。”
贺瓷一愣,耳边已经传来傅今弦朗朗的笑声,“过奖。”
她微恼地捶了下他,他应得那么快那么自然做什么。傅今弦拿左手握住了她,“乖。”
医生差点被这场面刺激得弃工作而去。
还好,接下来贺瓷乖乖看着,一声不吭,一点动静都没有。
复健一开始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伤势越严重越疼。他惯会忍,所以他忍不住蹙眉的时候贺瓷就知道这是巨疼了——只有疼到忍不住了他才会有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