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被转移罪责了。
这是什么?这是落了上风啊!
贺彦见此,愈发得意,“你还是有弥补的机会的。”
容恬瞥他一眼,将他的得意全部收入眼底,淡淡道:“行吧,为了摆脱所谓渣女的名号,那我必须放弃一个,专一地对待另一个。既然如此——”
“那我给你的机会收回。再见。”
贺彦笑容一僵。
这个女人!
他是这意思吗?是这意思?
“你还能再偏心点吗?”要是陈时澍在跟前,他二话不说只想跟陈时澍干一架。
这个样子的贺彦就像个争宠的孩子,容恬忍俊不禁。
她这一笑,笑得贺彦心痒痒,哪里还有半点脾气。不过这女人不治肯定是不行的,他把人拉过来,趁她不备,把她圈住,在她颈窝里蹭:“不如你跟陈时澍掰掉,考虑一下我?你今天点个头,明天我就能给你安排订婚宴。”
“……”可把你给能的。
容恬轻笑一声,“本大小姐又不愁嫁,你这话说的,像是我恨不得马上嫁出去似的。”
这话的确在理。
媒人都快踏破容家门槛了,只是要么容先生容太太看不上,要么容恬看不上罢了。
“那哪能啊,是我恨不得马上把你娶回去。”贺彦脸皮厚得很,无论如何就是不松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我不会让你们订婚成功的,你别想跟他订婚。要么抢亲,要么毁现场,要么毁陈氏,我做得出来,恬恬。”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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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彦“及时”的掺和下,订婚不了了之。
容太太来找容恬问这事儿的时候,容恬正翻着杂志喝着咖啡,看到母亲过来,她打了个招呼,便继续看着杂志,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她这样,容太太反而拿捏不准她的意思了。她不是应该生气吗?毕竟这么好的一门亲事都谈妥了,她也挺高兴的,却在关键时候告吹了。怎么也该生生贺彦的气吧?
容太太在她身边坐下,问:“你跟贺彦,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没什么啦,妈妈,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你就别操心啦。”
“跟妈妈说实话,你喜欢贺彦对不对?你其实真正想嫁的,不是时澍,是贺彦?”
姜还是老的辣,母亲一语道破她的心思。
容恬咬着唇,放下了手中的杂志和咖啡,突然往容太太怀里埋,“妈妈,我是在想,如果和陈家的婚事顺利,那就这样也挺好。可是并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