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恙这个说法惹时轻笑了半天。
“好惨啊,但是又好搞笑怎么办?”
“笑吧,不然你见了顾朝肯定忍不住。”高恙也笑个不行。
“我的天笑死我了,我以为撞号就挺惨了,没想到还能这么惨。”时轻笑得眼泪擦不完,“那他俩岂不是连擦|枪的快乐都享受不到吗?”
“……好像确实是这样。”高恙又愁又乐,“大概需要依靠小工具了。”
“噗……”时轻笑趴在枕头上。
好容易笑停,高恙拿纸巾给时轻擦眼泪,“你是不是受了顾朝的影响,所以才买了润滑油?”
“那你呢?”时轻说,“肯定也受了老虎的影响。”
“嗯。”高恙感慨地笑了笑,“我真的从没想过你知道吗,老头从小的教育都是那样的,特大男人的,你脑海里就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念头。”
“爷爷教你这种事吗?”时轻感觉这种事说出来的感觉特好,比互相憋着瞎琢磨好多了。
“嗯,这方面老头特别开放,我第一次遗J就告诉他了,第一次动手也是他教的。”高恙笑着说。
“啊,真好,我都是自学成才。”时轻很羡慕高恙有这样的长辈。
“这怎么听着像自夸。”高恙笑,“自我摸索的打炮天才?”
“操,你这形容真是老不正经了。”时轻自叹不如。
“那你喜欢这样吗?”高恙认真地问,“咱俩没什么不好商量的,这件事其实早应该沟通一下,坦白说我现在有点惶恐,怕你为了让我舒服委屈自己,你不喜欢可以换我试一下。”
时轻挠了挠眉头,想起昨晚的疯狂脸有点红,“坦白说……在我意料之外,我挺喜欢的。”
高恙追着他的眼睛,仔细判断他的微表情,“有多喜欢?想天天要吗?”
“操……”时轻伸腿踹了他一脚,“太流氓了吧这个问题。”
“咱俩还差这点流氓?”高恙抓着他的脚腕不让他逃避问题,“你喜欢这样吗,请正面回答。”
“……喜欢。”时轻感觉一辈子的羞耻都在这一刻了,“就昨晚上一次之后,我……就挺想再来一次的。”
“这样啊,”高恙不自觉笑起来,“那是怪我没满足你。”
“去死吧你!”时轻又踹了他一脚,但因为脚腕被捏着,没踹到,“你他妈一次比人一晚上后劲儿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