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拿了药,一边给她涂一边说道:“姑娘该早点说,早点上了药就不会疼这么久了。”
邬易安以前练功时经常受伤。开始她们还很心疼,次数多了也习惯了。
“刚才不怎么疼我以为一会就好,没想到越来越疼。也是我小瞧了她只以为她功夫不错,却没想到竟这般厉害。”邬易安笑道:“也幸亏爹跟我说过,任何时候都不能轻视敌人,若不然今日怕是要吃大亏了。”
墨雪看着这一片青紫,不由说道:“姑娘,都打成这样还不叫吃亏?”
“没吃亏,她可是被我打落了一颗牙。这次,我们算打成个平手了。”
墨雪给上完药后道:“这林姑娘看起来娇娇弱弱的,没想力气也这么大。”
邬易安笑着摇头说道:“她不是力气大,是用了内劲。若不然,我这后背也不会越来越疼了。”
墨雪这下惊讶了:“内劲?林姑娘竟然修习了内功心法。她拜的哪位名师呀?”
邬易安摇头说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她的师傅肯定不是无名之辈了。”
墨雪立即说道:“姑娘,要不要派人去查查。”
“不用,以后自会知道的。”
清舒作息时间如往常一样到点就洗漱上床了,然后修习了一遍内功心法才躺下。
第二日早晨,清舒穿了一件带着大兜帽的斗篷。
脸被大兜帽给盖住了,只要不将兜帽掀开也看不出她脸受伤了。
不过瞒得住别人,瞒不过授课先生。
兰婼看到清舒半边脸都淤青了,一脸怒意地问道:“清舒,你的脸怎么了?”
清舒不好意思地说道:“摔的。”
邬易安紧张地盯着清舒。倒不是怕被打手板心,而是怕兰婼跟长公主告状。这样的话,她爹就会知道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邬易安,唯一怕的就是她爹了。不过镇国公长年驻扎在桐城,也就逢年过节才回来平日里顾不着她。
以邬易安厌学的性子,若不是镇国公发了话她哪可能来念书。而这次镇国公在回桐城时说过,若再惹是生非就要她去桐城,由他亲自管教。
兰婼扫了一眼紧张不已的邬易安,看向清舒问道:“真是摔的,不是被打的?”
清舒点点头道:“摔的。”
兰婼见清舒坦坦荡荡地回了她的话,眼中没半点畏惧之色,她也就不再追问了:“以后走路小心一些,这么大个人将自个摔成这样让人知道会笑话的。”
清舒重重点了下头。
兰婼走到邬易安身边,问道:“你的文章呢?昨天说落在家里没带,不会今天又忘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