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赶紧摆手道:“我不要,姐姐你自己留着吧!”
清舒笑着说道:“我名下有庄子跟房产铺子,你就不用为我操心了。”
“这两年我也一直留心地段好的铺子,只是可惜没寻到好的。不过你还小,这事不着急。”
安安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姐,你供我吃喝供我念书已经很辛苦,我怎么还能要田产铺子呢!”
清舒也没勉强,说道:“姐不用自己的钱用外婆的钱给你置办。”
“外婆把钱给你了?”
清舒点点头:“给了。安安,我手里的这笔钱就就给我们自个置办一些产业。至于外婆手头的钱以后就留给舅舅,你看可行。”
有什么事她都是跟安安商量着来,并不会决定好告知她。这样一来,安安也就更有了归属感。
安安这才点头:“那行,不过姐姐你不准贴补,若不然我就不要了。”
“别人都担心自己名下没有产业,你倒反而嫌多了。”
安安摇头说道:“姐,那些钱都是你赚的我哪能要呢!不过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开铺子。不求赚姐姐那么多,只要能养活我自个就好。”
她不能一辈子都靠姐姐,自力更生靠自己才是硬道理。
清舒很欣慰。兰嫮将安安教得非常好,性子开朗心胸宽阔,并没因她这个姐姐特别优秀才自惭形秽。
也是看到安安的这种变化,哪怕顾老夫人日思夜想着安安,她也没开口说让安安回福州。
第二日上午,清舒走进课堂就看见易安跟封小瑜几人围在一起说话。
“你们在说什么呢?”
封小瑜笑呵呵地说道:“昨日鸿胪寺的主簿符郝朝在如月庵抓自个老婆甄氏的奸。啧啧,一般人被丈夫抓奸就算不羞得撞柱自尽,也该哭哭啼啼喊冤或者躲起来。这甄氏倒好,不仅不羞愧还将丈夫挠得满脸花。看来,京城第一泼妇要易主了。”
鸿胪寺的主簿是正八品,由此可见符郝朝混得有多差劲了。
清舒有些讶异,不过她并没表现出异样:“这事还是不要在课堂议论,若让兰先生听到肯定又要打你手板心了。”
封小瑜不在意地说道:“只要我们不说,兰先生又如何知道。”
有邬易安在,她也不怕兰婼先生突然出现在门口。
祝斓曦说道:“这事既闹出来肯定是要和离的,甄氏估计是破罐子破摔所以才将符郝朝的脸挠花了。”
封小瑜笑着道:“你们是不知道,符家当家作主的不是符郝朝而是甄氏。符郝朝风流好色,被女人一哄能把命送上。所以符老太爷不放心将家业交给他,死之前都托付给了甄氏。若和离,这些产业怕也要易主了。”
夏岚有些诧异:“甄氏不是生了两个儿子吗?就算和离将产业都带走,将来也会传给她两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