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黑子说道:“木材好说寻木材商供货就行,可这家具去哪寻?”
“自然是请木匠做了,不过家具的花纹跟样式都得照我们的要求来。这些现在说还为时尚早,你先去找店铺。”
既是要卖木材跟家具,那店铺肯定不能小了。
刘黑子闻言说道:“铺面大的话,租金可不便宜。”
“不租,我要买。”
刘黑子瞪着眼睛说道:“买?那得好几千两银子,咱们有这么多钱吗?”
符景烯扫了他一眼,冷着脸说道:“你什么时候能改了这咋咋呼呼的毛病,我既说了买肯定有钱。”
刘黑子不敢说话了。
在小酒馆等了三日,符景烯才见到了来小酒馆喝酒的蒋方飞。
蒋方飞并没有酒瘾,但他喜欢小酒馆的氛围。在林家大声说句话都不行,可在这里不一样。大家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吹牛开玩笑说荤段子。所以他一有空闲,下午就会过来要二两酒,一边喝一边与大家畅聊。
这水酒度数低,别说二两就是喝一斤他都不会醉。
符景烯见到他,朝他招招手说道:“蒋兄,这里。”
一听这声音蒋方飞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坐到后笑着问道:“张兄弟,你今天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呀?”
以前在飞鱼卫怕被人认出身份乔装打扮能理解,如今好好的再这样就令他费解。
符景烯小声问道:“林姑娘这段时间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蒋方飞一听就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姑娘除了家里就是学堂,再就是去几个铺子看看,她能得罪什么人?”
符景烯也觉得清舒不像是能得罪人的,只是他相信刘黑子:“那最近林姑娘有没有遇见什么事?”
“没有呀!”蒋方飞看符景烯神色不对,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符景烯说道:“有人在监视林姑娘。我担心她得了什么罪人,那人要对她不利。”
蒋方飞断然否认:“不可能。我家姑娘与外面的人都没什么接触,平日往来的都是女学的先生跟学生。”
“你好好想想。”符景烯提醒道:“或者最近可有遇见什么不好的事?”
蒋方飞刚想说没有,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罗家的事:“差不多一个月前傅先生派人送信来说罗家倒台了。”
符景烯心头一紧,急忙问道:“林姑娘跟罗家有关系吗?”
皇商罗家倒台这么大的事,哪怕当时他在山上守孝也知道了。
蒋方飞摇头道:“我家姑娘跟罗家的姑娘以前是同窗好友,不过后来关系疏远了,这几年也没什么联系。”
符景烯很敏锐,闻言问道:“既没往来,为什么罗家一出事傅先生就送信来呢?”
蒋方飞小声说道:“我家姑娘除了跟罗静淑有往来,与罗家其他人都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