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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话都没说一句,转身就走了。

    看着安安疾步抛开,谭经业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姑娘怎么回事?怎么每次碰到我都跑,难道我长得很吓人。”

    说完,他摇摇头继续拿起书看。

    清舒看到清舒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这是,你怎么看到人家就跑啊?”

    安安神色复杂地说道:“姐,他就是上次捡到我珍珠发簪的人。”

    清舒对这事印象挺深的,笑道:“就是那个说话声音难听得跟破锣似的少年?”

    安安连连点头:“对,就是他,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难听。”

    这个她并没听符景烯提起过,清舒问道:“那你怎么想的?觉得不好吗?”

    安安说道:“我珍珠发簪几十两银子呢,可他捡到却没想着据为己有,反而等着我回去取。姐,他写一封信才赚三个铜板,我这发簪够他写好几万封信呢!”

    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谭经业的品性确实很好。

    清舒莞尔,说道:“你不是说听到他说话声音就想吐吗?”

    安安纠结了下,咬着牙说道:“我当时就是去求姻缘的,说不准佛主听到我的祈求才让我遇见他,我想他应该就是我的缘分。而且我想,那、那听着听着就习惯了。”

    说完,安安有些不安地问道:“姐,这么难听的声音不会遗传给孩子吧?”

    清舒哭笑不得:“你想得可真远,还不知道人家答不答应呢?”

    安安脸红红的。

    当日下午,符景烯一出衙门就直奔裕德巷:“怎么样,安安可相中了?”

    清舒笑着道:“相中了。说起来也挺有缘分的,前些日子安安去灵山寺上香在后山将戴的珍珠发簪落了,正巧被他给捡了。当时安安见到他以为他心怀不轨,拿回簪子就跑了。”

    听了经过,符景烯点头道:“在外有警惕心是好事。既安安没意见,那我明日跟谭大人透个话让他们来上门提亲,省得外婆总为这事牵肠挂肚的。”

    清舒有些疑惑地问道:“我没见他,可听安安说他声音很难听说跟破锣似的。他这声音是自小这样,还是生病弄坏了嗓子?若是生病坏了嗓子,得赶紧找大夫治治。”

    符景烯听到这话直笑。

    “怎么了?”

    符景烯一边笑一边说道:“不用治,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清舒:……

    符景烯笑着解释道:“他这是处于变声期,是从男孩子蜕变为男人的一个象征,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清舒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没跟他一样呢?”

    “有,我在十五岁那年也变了声。不过我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不像谭经业这般沙哑。其实大部分人都像我声音变得有些宽或者厚,再或者低沉或者粗,他这个属于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