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的意思?”
太孙笑了下说道:“既他们这么想让我出京,那就走吧!我倒要看看他们耍的什么花样?”
一直以来他都处于被动的位置,可现在他不想再忍着他们了。皇祖父已经沉迷在长生不孬之中,这样下去他非常危险。既然这些人千方百计算计他出京,那为何不如了他们的愿。
符景烯不赞成他这个决定:“殿下,你这样做太危险了。”
太孙露出嘲讽的笑意:“从我出身起每时每刻都处于危险之中,能活下来不是因为他们心慈手软,也是因为我命硬。”
“还请殿下三思。”
“是福跑不了,是祸躲不过。若我真没这个命坐上那把椅子,我也认了。”说到这里,太孙眼中闪现过一抹厉芒:“不过想要我的命,也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符景烯见他意已决没再吭声了,这日晚上他就留在东宫与太孙商议这件事。
清舒早猜测到他不会回来,所以早早就带福哥儿睡下了。半夜的时候,起来喂了孩子一顿奶又很快睡下了。
接下来的几日符景烯总是早出晚归,有时晚上就宿在东宫不回来。
这日封小瑜过来看望她,与她说道:“清舒,皇上说要去泰山祭天。前几日在朝堂上被朝臣驳了,今日又老调重谈。”
“我听说这都是元一那个妖道提议的。皇帝还真是越来越糊涂了,什么都听那妖道的哪还有一国之君的威严。”
清舒笑着说道:“直接骂昏君就好。”
“就是昏君。我祖母这几日也是忙得脚不沾地,咳,每次朝中有事她都忙得不行,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忙什么。”
清舒笑着说道:“想那么多做什么?再如何这些都还波及不到我们的身上。你啊,带好果哥儿好好授课就行了。”
“你不担心啊?”
“怎么可能不担心?我又不是没心没肺?”清舒说道:“可是担心又有什么用?我又帮不上忙。当务之急是将身体养好然后带好福哥儿,让景烯无后顾之忧持。”
封小瑜苦笑道:“话是这般说,但我还是很担心。万一有人趁皇上不在作乱,京城又得乱成一团。”
清舒故意道:“完全是瞎操心,皇上不在可太孙也还在京城啊?难不成你觉得太孙是摆设,钳制不住下面的人。”
其实她知道封小瑜担心的是什么。
邬家跟封家从开国到现在一百多年都能立于权利的中心,是因为他们有祖训不站队只忠于皇帝,所以深得每一任皇帝的宠信。如今封世子是禁卫军统领,若真有人作乱他会是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封小瑜苦笑一声说道:“希望是我杞人忧天了。”
朝堂上的事也不是她们能左右得了的,所以清舒转移了话题:“你上次带去的肉酱跟蘑菇酱你大嫂吃得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