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向笛笑着说道:“他自己都是当爹的人,既回了老家就放手不要管他。难不成你老了,他还敢不管你。”
满通喝了一口酒后说道:“我是这么想的,可孩子他娘总是哭哭啼啼想回老家。咳,真是一言难尽。”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也不好评判谁对谁错。
就在这个时候门又被拍响了,祁向笛听了笑着说道:“应该是景烯来了,我去给他开门。”
满通忙阻止了他,说道:“哪有让你一个客人去开门的。你坐着,我去请他进来。”
这晚没有月亮外面比较黑,加上满通眼睛也不大利索。在门口没看清楚景烯长相,等进了屋看到他却是一愣:“是你?”
祁向笛原本还想做介绍,闻言笑着道:“你们见过吗?”
符景烯嗯了一声道:“前日在酒楼的时候正好坐在一张桌子上,当时还跟先生聊了好一会。”
“叫什么先生,叫世伯。”
满通想着当时说的那些话,脸色色有些尴尬了:“当时我跟一个朋友在酒楼喝茶听评书就随便聊了两句,没想到你竟是众人议论的钦差。”
为了掩饰尴尬,满通说道:“要不要喝两杯。”
不等符景烯开口,祁向笛就说道:“他现在不能喝酒,等事情解决以后你想怎么喝都让他陪着。”
说完,他看向景烯说道:“办案期间不要喝酒,不然容易误事。”
“是舅舅。”
见他不喝酒,满通就去泡了一壶茶来。
祁向笛也不喝酒,他改喝茶了:“景烯,将你这半个月查探到的消息与我们说下,我们一起商议下。”
符景烯也没隐瞒,将这段时间打听到的消息都说了一遍,说完后他脸色有些凝重地说道:“根本我打探到的消息表明,刺杀按察使管大人的幕后主使就是他。这人恶贯满盈犯下的罪罄竹难书,这次我一定要将他缉拿归案还安徽百姓一个清明世道。”
满通说道:“其实这事我也猜测是贺蒙干的。这些年,他想方设法逼迫那些官员妥协与他同流合污。不顺从的,就会用下做手段除掉。”
祁向笛没想到这人竟如此胆大包天:“景烯,这人非常危险,你查探的时候一定要小心防备他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