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十多针刘铁头还是咬牙说不知道。不得不说,骨头还是很硬。
符景烯说道:“脱了他的鞋,戳脚。”
鞋子一脱屋子顿时弥漫着一股臭味,老八差点吐了,可符景烯却没眉头都没皱一下,指了个脚上的一个学位说道:“往这里戳。”
针只戳进去一半,刘铁头就疼得受不了了:“我说,我都说。鬼洞山的钟麻子手里也有官制的兵器,不过他是否从季洪洋手里买的我就不清楚了。”
“还有呢?”
刘铁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钦差大人,我就知道钟麻子一个,其他夫人真不清楚了。钦差大人,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他是宁死也不要受这样的罪。这个钦差看着斯斯文文,却没想到比刑房的那些人还凶残。
符景烯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带一点温度:“你掳掠那些女子上山当做玩物时,可有想过给她们一个痛快?”
许多土匪为了细水长流都是只求财不要人命,可这个刘铁头却是杀人劫货。若是看到姿色过人的女子将掳到山上,玩腻了就赏赐给下面的喽啰,这些年手中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
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足以赎清他的罪,所以对这种人下狠手符景烯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周疆在外面听到刘铁头的惨叫声,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两次忍不住想进屋阻止,可惜都被柯衡给拦着了。
符景烯得到想要的东西,就朝着外面说道:“进来吧!”
周疆疾步进屋,看着瘫软在地上跟一滩烂泥的刘铁头眼皮直跳:“符大人,刘铁头是这个案子的重要证人之一,他可不能有个闪失。”
老八将长针擦拭干净,插回到腰带上面:“放心,没死。”
人是没死但却废了,不仅动不了连话也不能说了。
他其实弄死了刘铁头也没人会追究,不过符景烯就是要他受尽折磨再死去。
审完了刘铁头符景烯又审了他的五个下属。说辞都跟之前的供词一样,没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审完这些人后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符景烯就直接回了客栈。
老八问道:“老大,现在我们怎么做?”
符景烯说道:“吃饭,休息。”
半夜的时候符景烯让老八躺到床上,他自己悄无声息地出了驿站去了满家。到满家也没叩门,直接翻墙进去了。
听到猫叫声,祁向笛与满通就知道他来了。因为防备妻子说漏了嘴,满通找了个借口将他妻子支回了老家。
坐下以后,祁向笛问道:“见到贺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