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太丰县出生的,但在那儿只呆了几个月就离开了。然后就住在福州,之后被姐接到京城就一直留在这儿。”
清舒说道:“起风了,有什么话我们上马车再说。”
符景烯将母子两人送到家门口,等两人进了屋就去了衙门。而谭经业与安安也没进符府,直接回家了。
进了家门清舒才知道封小瑜过来了,看到她人时清舒无奈地摇头:“你这是做什么啊?刚出月子就四处乱跑。”
封小瑜笑嘻嘻地说道:“有什么啊?我六天就下床走路半个月洗头洗澡了,现在身体跟没怀孕之前一样好呢!”
她怀孕时按照清舒养胎的方法,所以晏哥儿很快就生下来了。所以产后她也按照清舒那般坐月子,没想到比头次坐月子舒爽多了。
要知道生晨哥儿时她整整一个月没洗头洗澡,痒得她恨不能将头发都扒光了。
清舒说道:“你还是别太劳累了,得注意多休息。”
“知道了,我是坐马车来的,进你们家后坐着软轿到这儿的。”封小瑜说道:“我原本你今日会来看我,结果左等右等没见你就自个过来了。”
等到了这儿知道清舒去给顾老夫人送行,也就没埋怨了。
“孩子呢?”
封小瑜笑眯眯地说道:“自然抱着来了,他睡着了我给放厢房了。也就还在吃奶,不然我就放家里了。”
怕清舒说她,封小瑜道:“现在天气暖和,带出来走动走动也无妨。”
对此清舒倒没说什么,现在九月中旬正是不冷不热的季节,孩子抱出来也没关系。
封小瑜八卦地说道:“清舒,你知道吗昨日飞鱼卫抄了高家。”
“这么大的事京城谁人不知道,你特意跑来不会就是说这件事吧?”
封小瑜过来也是找清舒唠嗑的,在家里实在是无聊得不行:“我听说从高家的密道里搜出的奇珍异玩堆积如山了,金银玉帛也数不胜数。”
清舒听到这话眼睛不由闪了闪。她之前与景烯谈论过这个话题,景烯一直说时机未到。现在看来,这个时机应该不是为积蓄力量掰倒高不庸,毕竟御林军与禁卫军以及城外的五大军营都被太孙所掌控。所以这个时机,应该是与银钱有关了。国库没钱,太孙想要拉下高不庸将他所贪下的钱财拿来填补朝廷的赤字。只是这种发自,治标不治本。
因为这只是她的猜测,所以清舒也没说出来:“再多的奇珍异玩,也不可能有从信王府搜罗得那般多。”
封小瑜好笑道:“你这说得不是废话吗?信王十八岁封王,到现在七十来岁了,五十多年积累下的财富岂是高不庸能比的。不过我以前还以为高不庸最擅长的是拍马屁,没想到敛财也这般厉害。”
清舒嗯了一声道:“是啊,许多人都没想到,只能说他太会伪装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