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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就觉得傅苒会照顾孩子,果然如他所预料的那般。

    清舒笑着说道:“怎么是占便宜呢?小瑜不会让老师做白工的,肯定会给束脩的。”

    符景烯故意说道:“若是按照先生的收费那一年得一千六百两银子,她舍得啊?”

    傅苒最后收的那位学生,每年的束脩就是一千六百两银子。

    清舒好笑道:“那你可有付老师束脩?”

    符景烯搂着清舒,亲了一口后笑道:“我们跟先生谈钱那可就生份了,真给了先生不仅不会要还会发脾气呢!”

    虽然没给钱,但他们也没占傅苒的便宜。不说这些年送去给傅家的各色东西,只说他一手促成傅敬泽成为准驸马那就无法用金钱衡量。当然,两家的关系也不用说这些。

    清舒也就这么一说,哪还真会给钱啊!

    符景烯想了下,还是与清舒说道:“皇上有意开恩科只是时间还没定下来,这件事你跟青鸾透个气。”

    这件事也在预料之中,毕竟不管哪个皇帝登基基本都会开恩科的。

    清舒问道:“没有一个确切的时间吗?”

    符景烯摇头道:“具体时间还没确定,得皇帝跟朝臣协商。。”

    清舒听到这话不要想起了林承钰当年那次的恩科:“当年十二皇子出生,皇帝开恩科。我记得当年就是腊月下的圣旨,然后时间定在五月份。这样一来,偏远地方的学子就特别吃亏。比如辽东一带,那地方四五月才刚刚化雪,学子哪能赶得来考试。”

    当然,当年的恩科与现在不一样。当年有许多人明知有机会去考,可一些才华洋溢满是傲骨的人就没去。

    “那你的意思是?”

    清舒说道:“要我说最好定在八九月,这个时节不冷不热考试也不用遭罪。,另外时间充裕所有的举子都能赶到京城。”

    符景烯摇摇头道:“清舒,虽然你说得有道理,但其实能否考中进士其中也有一部分运气在里面。皇帝病重那么长时间,有心的话早就该赶到京城等待机会的。可他们没有?只能怪他们自己没把握好机会了。”

    “而且明年九月又是乡试时间,要两个考试一起举行会忙中出错。”

    清舒只是发表自己的想法,听他说得头头是道:“我也就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

    符景烯笑了下,然后说道:“我听说今日邬易安过来,她现在可还好?”

    清舒摇头说道:“不好,一点都不好。”

    “怎么了?”

    将易安在宫中的事说了,说完后清舒难受得不行:“我真不愿意看到她变成那样,我宁愿她还是以前那个敢说敢做对什么都不畏惧的易安。而不是现在这样,说话都言不由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