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说道:“可问题是三月咱们就要搬去西交胡同啊?到时候酒窖的被有心人知道,我怕会给家里招贼。”
并不是挖个洞就是酒窖的,能存放百年的酒窖都大有讲究的。他们搬去西交胡同,可那些酒却不好带去。一来都拿出来会显露在人前,二来要短时间内喝不完他怕会影响口感。
清舒点头道:“我们也不大张旗鼓地送,只偷偷的送过去,相信干爹也不想更多人的知道。”
但凡好酒的人,都希望都好酒据为己有。这要传扬出去讨酒的人多了,他将来能喝到的就少了。
符景烯莞尔。
很快,镇国公府送的东西抬上来了。看着四个箱子,清舒有些愕然:“怎么这般多?”
来人福了一礼后,指了其中一个箱子说道:“这是国公爷送给哥儿的,另外三箱都是皮子跟药材。”
清舒关切地问道:“干爹是什么时候到京的?”
来人恭敬地回道:“今日辰时末到家的。二姑娘,国公爷请你与姑爷明日回府吃一顿团圆饭。”
“好,明早我们就过去。”
符景烯最先打开送给福哥儿的那个箱子,然后就看见里面放着的弓箭以及刀剑:“怎么送这些东西啊?”
清舒并不意外,笑着说道:“干爹送孙辈的第一件礼物都是兵器,他是希望邬家的后辈子孙都能成为保家卫国的好男儿。”
只看这份礼物就知道,镇国公将福哥儿当成自家的孩子来看待。
符景烯笑着道:“那就给他收起来,等福哥儿大了再给他。”
另外的三个箱子一箱子是皮毛,另外两箱都是药材。皮毛自己留着做大毛衣裳穿,药材分成三份。一份自个留着,另外两份分别给顾老夫人跟祁老夫人。
福哥儿玩了一会眼皮在打架,清舒瞅见后道:“我要午觉了,你呢?”
“我也睡啊!”
睡了两刻钟以后清舒就醒了,然后转过头就看见福哥儿屁股正对着符景烯的脸。
清舒笑着将他给挪开了,然后就惊醒了符景烯。
看着他样子没睡饱,清舒说道:“你再睡会吧,我去书房练字。”
符景烯起身后,晃了晃头说道:“不睡了,我陪你一起吧!”
两人进了书房,清舒练字符景烯则选了一本书看。看了一小会,他就放下书走到清舒身边看。
符景烯看她写完一幅字后夸赞道:“笔力苍劲有力,线条流畅如行云流水。清舒,以后啊让福哥儿照着你的字临摹。”
女子因为力道没男子那般大,所以她们写的字都比较婉约柔美。清舒因为常年打拳的缘故,克服了这个问题。加上她的字很大气,不知道的绝对以为是男子写的。
清舒将笔放下,摇摇头说道:“我的字虽好,但还不适合福哥儿学。等再过一年让他临摹颜公的《颜勤礼碑》或者欧阳大人的《九成宫醴泉铭》。至于将来学哪种字体,到时候看福哥儿的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