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笑着道:“这孩子养得好,精神气十足。”
福哥儿磕完头后见镇国公没动作,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镇国公看他这可爱的模样,冷硬的面庞都柔和了不少:“有什么直接与外祖父说。”
“外祖,红包……”
在他认知里,只要给人磕头说新年好就会有红包拿的。
这话一落,哄堂大笑。
邬老夫人笑完后与镇国公说道:“孩子给你拜年竟不给红包,看看你这个外祖父当得有多失职。”
一向不苟言笑的镇国公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从邬夫人手里接了个大红包递给福哥儿:“拿好了。”
“谢谢外祖父。”
等福哥儿得了大红包以后,就被红姑带出去找果哥儿玩了。
将丫鬟婆子都支出去以后,镇国公说道:“清舒,易安的事我都听你祖母说了,这次多亏了你。”
清舒摇头道:“我也没帮上易安什么。”
镇国公沉声说道:“不,你说通她接受这门婚事就是立了大功。”
以易安的性子是不会接受这门亲事的。若是众人逼迫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却没想到只跟清舒住了几天,她就改变主意了。
镇国公不知道清舒有什么办法说服易安,不过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她对易安的影响有多大。
清舒不愿居功,说道:“我真没做什么,都是易安自己想通的。”
镇国公知道她是谦虚,不过也没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清舒,易安的性子很急躁,还希望你能多劝劝她。不然就这个性子入宫将来必定要吃大亏的。”
那桀骜不驯的性子像足了年轻时候的他。以前有他护着,没人敢欺负易安。可以后入宫了,对于后宫的争斗他就有心无力了。
清舒知道他是为易安担忧了,宽慰道:“干爹放心,我会竭尽所能地帮易安的。”
得了这话,镇国公就放心了:“清舒,以后有什么事你就与你祖母干娘说,若是还解决不了就写信告诉我。”
“好。”
说完这些话镇国公与清舒也没什么话谈了,遂道:“景烯,你随我去书房。”
符景烯起身跟着出去了。
就剩下三个人,邬夫人就与清舒唠起了家常:“孩子预产期再什么时候啊?”
提到这个清舒就郁闷了,说道:“在六月底七月初,我最怕热了。偏偏这个孩子出生在最热的时节,一想我就发愁。”
邬夫人宽慰道:“做女人都这样,只能咬牙熬着了。”
清舒可不愿意熬。到时候实在不行,就在在屋里放上两盆冰或者挪个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