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爱怜地摸着窈窈的头,轻声说道:“是我的错,不该离开她这么长时间。”
香秀说道:“太太,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您还是将姑娘带上吧!奴婢真担心下次再这样,姑娘会将嗓子哭坏的。”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这次也是因为外面太冷带他出去不方便。”
因为外面下大雪福哥儿都没敢带出门,至于窈窈更不要说了。
虽然窈窈睡得香甜,但清舒也不敢离开屋子。不然这孩子醒来见不到自己又要哭。
她让红姑去书房将女子学堂的账拿过来,就在屋子里盘账。
都还没上手窈窈就醒了,见到清舒又哭了起来,哭太久声音都沙哑了。
被清舒抱了以后,就黏在身上不下来了。清舒看她这个样子心生愧疚,哪怕手疼也没舍得交给红姑她们抱。
傍晚时傅苒带着福哥儿过来吃晚饭,见她抱着窈窈说道:“这要吃饭还抱着她做什么?赶紧放下。”
“这孩子白日没见着我,估计是吓着了一直黏着我,一放手她就哭。”
傅苒摇头道:“哭也要放到椅子上或者交给其他人抱,不然的话你的胳膊会废掉的。”
说完,她又加了一句:“不要怕孩子哭,不然以后有的你累。”
清舒虽舍不得,但还是将窈窈交给了红姑。
离开清舒的怀抱,窈窈又哭了。不过很快就被香香的鸡汤面吸引了注意力,然后愉快地吃起了面条。
吃过饭,红姑跟香秀将两个孩子带进玩具房玩。傅苒问道:“邬世子出殡了,这事也该告一段落了。”
“这些伤痛需要时间去抚平的。”
傅苒点点头说道:“清舒,现在也腊月二十一了,我想明日就回家。你要是放心的话,我将福哥儿带回家去。”
“不用,景烯放假到正月初六,这段时间就让他好好教导福哥儿。”
傅苒还不知道这事,当下很是欢喜地说道:“若如此那再好不过了。”
符景烯第二天中午才回家,知道清舒顾念不等他问就道:“世子昨日吉时下葬,一路上非常顺利。”
“那就好。”
符景烯将清舒拥在怀中,说道:“别难过了。”
清舒说道:“我不仅仅是为大哥难过,还为那些牺牲的将士难过。你说,这天下若是没有战争该多好了。”
符景烯打破了清舒的妄想,说道:“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就像镇国公府,哪怕平日再和谐也会有利益纷争。”
清舒很坚定地说道:“别家我不知道,但邬家绝对不会出现为争夺世子之位而自相残杀的事。”
“我也希望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