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管家点头说道:“徐淮承认她确实爱慕叶氏,不过自知身份低微只是将这份爱意深藏在心中。只是她没想到这份心思被翟氏发现从而导致夫妻失和,因为经常吵架他时常宿在书房,以致成亲五年都没个孩子。”
襄阳侯府的意思,没有孩子翟氏也就没了后顾之忧胡乱攀咬。
顿了下,孔管家继续说道:“徐淮说因为他心系叶氏也无心纳妾,所以到现在膝下空虚。”
“还有呢?”
“翟氏说三年前襄阳侯与叶氏在后宅私会,可那日襄阳侯并不在家中晚上也与朋友喝酒到很晚才回家。他说的那位友人也证实了这件事。”
清舒没对这事不发表意见。她是认为翟氏没必要撒这种谎,只要这事影响极为恶劣顾虑影响王子崧不会深查下去的。
“翟氏不仅仅说这件事吧?”
孔关家点头说道:“翟氏还说了襄阳侯世子**了一位姓申的小贩的妻子,那妇人不甘受辱上吊自尽了;徐二爷看中了一幅古画,对方不愿卖他使计害得对方家破人亡。另外,徐家大姑娘是未婚先孕才得以嫁进衡府。”
清舒嗤笑了一声说道:“襄阳侯与叶氏的事他们能洗清,但这些事要是真的他们可摘不干净。”
原本还想将徐家做下的那些事抖落出去,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
孔管家又回禀了府里的事,然后才下去。
清舒正准备进书房,就听到芭蕉进来说道:“太太,三老太太来了,正在外面等候。”
听到这话,清舒蹙了下眉头说道:“就说我正在练字受不得打扰,让她改日再来吧!”
因为博远的事,清舒很不待见张巧娘。是,因为林承钰跟崔氏的私心让他们母子分离许多年。但博远是她托付给三房的,看在她照拂三房多年以及教导文哥儿多年的份上也该好好待博远。可张氏却嫌博远是累赘包袱,甚至还对她有了不满。
老话说得很对,升米恩斗米仇。这些年她对三房太好了,以致让她这位三婶觉得理所当然了。
芭蕉点头道:“是。”
听到清舒在练字不能见她,张巧娘愣了下说道:“你们可有回禀说是我来了。”
芭蕉自不会说清舒不愿见她,而是一脸歉意地说道:“三老太太,我家太太练字的时候不说奴婢们,就是老爷都不敢打扰的。“
张巧娘说道:“练字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吗?怎么还不能打扰了。”
芭蕉恭声说道:“若是太太在练字的时候有了感悟,我们贸然进去让她失了灵感会被打死的。”
“三老太太,我家太太的字可值钱了,一幅字再市面上能卖上百两银子。”
张氏眼睛瞪得溜圆。
“三老太太,你若有什么事可以告诉奴婢,等太太出来时我回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