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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笑着说道:“这就好,以后再不能给封小二添堵了。”

    又说了几句易安就回宫了。

    第二天早上清舒就得了个消息说翟氏自尽了。不过在大理寺将她带走那一刻翟氏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所以清舒也不意外:“怎么死的?”

    双瑞说道:“割脉自尽,听说血流了一地。”

    “割脉,怎么割的?”

    双瑞也是打听清楚才回禀的:“用刀片割的。小的打听到昨日下午翟雄安探了监,这刀片应该是他给的。”

    等双瑞下去以后,红姑苦着脸说道:“太太,翟氏死了,那泼在你身上的脏水就没办法洗清了。”

    清舒笑了下说道:“不是还有个翟雄安吗?有他在,也能将泼在我身上的脏水洗干净的。”

    因为办女学的缘故,清舒现在也很爱惜名声。,

    红姑说道:“若是如此,那就好了。”

    因为翟雄安有重大嫌疑,所以也被大理寺抓了。开始翟雄安大叫冤枉,不过等上了刑很快就招供说是有人指使他让翟氏翻供的。

    翟雄安哭着说道:“我也没办法,他们抓了我的把柄,我若是不按照他们说的做我会没命的。但刀片真不是我送的,她毕竟是我嫡亲的妹纸,我哪能下这样的毒手。”

    中午的时候,符景烯回到家中将审讯的结果告诉了清舒:“那刀片是翟雄安给翟氏的,因为藏在食盒之中所以没被发现。清舒,他已经招供是受人指使才逼翟氏反口的。”

    “是谁指使的?”

    符景烯摇头说道:“他也不知道。对方抓了他的把柄,他不得不按照对方的指示行事。而对方每次都是送信给他,本人并没现身。那些信件都已经拿到了,可仅凭这个是抓不着人的。”

    “也不知道是谁这般处心积虑想毁我的名声?”

    符景烯将她轻拥在怀中,柔声说道:“你放心,这个幕后主使我迟早会揪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现过一抹狠厉。

    清舒嗯了一声说道:“这次咱们也不能轻易放手,只要做过总会留下痕迹的。”

    符景烯点点头说道:“对了,翟氏能从襄阳侯府逃出来是徐邴的妻子暗中帮助的。”

    也是清舒之前提过,所以他就放在了心上。

    清舒有些不解地问道:“徐邴的妻子为何要这么做?难不成她与大房有什么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