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后的事情谁又能想到呢,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以后会发生那么多事情,事后常常想,若是像现在这样无忧无愁的也挺好,当然前提是仍然能够遇到她,他的离儿,事情要从芷若去峨眉的五年后,那场远赴西域昆仑的征战说起。
他没有想到那一次相遇,原本毫不在意的一个被峨眉擒拿的丑姑娘会让他永远牵挂在心上,她丑时,漂亮时的样子都让她无法淡忘,而她接受他之前记挂在心上那个人,那个在她婚礼上弃她而去,让的她伤心,导致她磨蹭着不敢成亲的臭小子更让他永远无法原谅————原谅这个想娶老婆,老婆不肯嫁,身边又随时跟着一群考验他定力的峨眉漂亮女弟子的男人吧!
————————————————宋青书——殷离再遇番外———————————————
宋青书没有想到他来到关外,没有找到他的七师叔与周芷若,却遇到了那个他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刻骨铭心,无法淡忘的情感,欲得不到、欲罢不能,让他这个生命一直一帆风顺,少有挫折的人又是痛又是疼,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与缠绵。
宋青书到达莫声谷失踪的小镇后,知道小镇里面已经没有线索,就按照父亲他们留下的查谈线索,向相反的方向查去,这一查就查到关内,沿途中总见到丐帮的人行动鬼祟,而且也有几路人马暗查丐帮之事,他看的奇怪,就在暗中跟着查探了一番,才知道丐帮里面分别押送了重要的几个人进中原,送往丐帮总舵。
而他跟踪的这一路,正押送了一个,他心中好奇,不知道什么样十恶不赦的人物让一向正派的丐帮都要神神秘秘的,当晚他换了身衣服,进了丐帮押送人员暂时安歇的旧大宅子,进了宅子才发现这个外表破旧的宅子,里面一点都不破也不旧,相反还有些富丽堂皇的,沿途假山流水,走廊点着几盏气死风灯,照的四处金灿灿的。
看到这里他明白了,这里根本就是丐帮的一处分舵,都是丐帮弟子遍天下,不但不穷,还比六大派富裕,看这里华丽的情景,是假不了了,看着是叫花子,要饭的,真正过的可不差,这是他闻到院子里的酒肉味,心里嘀咕的,宋青书心中不痛快,动作却不怠慢,全力秉住呼吸,向灯火最亮的大厅内飞身闪去。
也许这个押送的并非什么主要人员,宅子内的看守并不怎么紧,大厅里甚至还传出阵阵喧闹声,宋青书轻松跃过假山,脚不沾尘的落在房顶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细一看,原来他竟然只用双脚脚尖立在房顶的瓦片上,身体轻盈盈的随风微摆,难怪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宋青书仿佛也挺满意自己的表现,微微一笑,轻轻向大厅处跃去,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已经落到大厅顶上的一个角落,宋青书估计这里灯火照不到,又阴暗,让人难以发觉,这才轻轻揭开瓦片,就着昏暗灯光向灯火喧闹处望去,运功双耳,细细打听。
只见厅里也豪华不减,坐椅家具具是精品,地铺红毯,杯盘瓷器具有来头,厅中正中央摆放着一章八仙桌,桌旁围坐着五个人,虽然披头散发,衣衫也有补丁,却不油垢脏乱,宋青书想起二师叔曾经提起过丐帮分为两派,一着补丁油垢破衣,以艰苦乞讨度日,为污衣派,另一派衣衫干净,容装尚算整齐,以贩卖消息,做些买卖生存,比较富裕,是为净衣派,两派不和之使悠久,想来这几人正是净衣派的人吧!
宋青书见那五人都是三四十岁,除了其中三十来岁那个看起来精明强干,武功也不弱的样子,其余都不组为虑,听他们吃喝的热闹说笑的热闹也不在意,又向四处查看,却见一旁椅子上用铁链将一个姑娘捆在椅子上,铁镣锁双脚,铁枷锁住双手,头发乱如杂草,一身黑衣,容貌丑陋不堪,又是浮肿凹凸不平,又是脱皮的厉害,只有双目又圆又亮,散发着无穷怒火,正怒瞪着吃喝的五人。
看的宋青书忙转移开视线,实在太丑了,可是转移视线后,心里却总觉得奇怪,总觉得这个丑姑娘似曾相识,那双散发着怒气的眼睛很熟悉,就在这时吃喝的那几人中,一个四十多岁,留着胡须,吃喝的甚是狼狈的黄脸丐帮之人带着笑意说道:“陈长老,那丑八怪在瞪咱们呢,你看那眼中的火,都快把咱们杀了。”
“呵呵!你看她身上那些家伙,就是个汉子都挣不开,更别说她一个小姑娘,武功还不匝地,除了那根手指毒了点,让她瞪去吧!估计是两天没吃东西饿的,等什么时候饿的老实了在给她吃点东西。”那个被称为陈长老的正是那个精明外漏,三十来岁的丐帮弟子,宋青书没有想到这个人年纪轻轻,竟然是丐帮长老,看来此人不简单,听他说话的语气,宋青书心中不知道怎么的,就一阵反感厌恶,总觉得听了此人说话心中就忽然火大起来。
另一个美滋滋喝完中杯里的酒,眼睛带着醉意的看了被锁的姑娘一眼,忙厌恶的移开视线,恨恨的说道:“咱们也够倒霉的,明明有个漂亮的,偏偏要咱们押送这个丑的,这一路看的咱饭都吃不下去了,咱丐帮那么多兄弟,也有那丑的,却没有一个丑的能让咱们丑的吃不下饭去。”
“好啦!丑是丑了些,看她站起来时候的样子,身材到挺好看的,要是看着脸吃不下去就看看身材吧!”那个陈长老眉毛一挑,微带不屑的说道,眼中都是嘲讽。宋青书听的一怒,丐帮的长老、弟子们怎么是这德性,身为正派说话如此轻浮,就算这姑娘十恶不赦,也不该如此恶语伤人,想到这里不由更同情那被全身捆锁住的丑姑娘一分,忍不住又看了那丑姑娘一眼,只见那丑姑娘眼中又气又怒,眼中闪过重重杀机,狠狠瞪着陈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