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被她弄的心猿意马,在说他的疑心确实非常重,仅听赵敏这么一说,就种下怀疑的种子,决定以后要盯紧那些曾经独霸一方的手下,他看着赵敏低声下气,期盼、柔声的对着他,想起十年前她高傲的眼中只有张无忌,连看他一眼都不屑,如今还不是要跟他低头,自得满足之中,当下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了:“放他们出关恐怕是不行,我那些兵将们是不会答应的。”
“我又没有说全部出关,只是想将有天可汗血脉还有家族近亲们送回大漠,我从小出生在大都,回大漠生活恐怕更不习惯了,如今你是胜,我是败,却只能求你保全一下我的家人了。”赵敏见朱元璋这次没有一口拒绝,才想起早年的老师曾经说过,汉人都瞧不起女人,刚才她强硬朱元璋拒绝的毫不犹豫,看来要示弱才对,神情随着话语自然变的怨怼、哀愁,仿佛又天大的难处,芳香气息也弥散在朱元璋身前。
朱元璋看着这样的赵敏,只觉得心跳的更快了,闻着芳香之气,只觉得全身血液火热难当,**难以克制,他早已经成家,自是知道这感觉是什么,暗以为这是赵敏使的手段,他早就风闻这个女人曾经以软筋散一药抓了武林六大派的人,早就小心提防,刚才连茶水也只准备了一碗,自己的都不曾准备,却不想还是着了道,只是这感觉不对,更像是□,难道她想□、不是,是便宜自己吗?这也太不可能了,朱元璋几经思考,还是不曾将袖中召唤属下进来的玉哨吹响,只苦笑道:“郡主有话好说,何必用这下作手段,难道郡主以为让我冒犯了你,就可以迫在下就犯,恐怕到时候教主他更放不过你,汉人不比蒙古,女人都可以父死子继,汉人是最注重贞操观念的,还请郡主赐下解药。”
“朱...元...帅...你......”赵敏也是吸进几口那芬芳香气之后,才想到这不是她的香料味道,心道自己难道中了暗算,忙闭住呼吸,默运内力抵抗,原来早年她内力不纯,武功低微,自嫁了张无忌后,早已经将九阳神功的口诀套了出来,暗中修炼,她却不知道张无忌一身武功虽然得益于此功,但是这门武功却不宜女子修炼,就是女子练了也不能大成,她十年不孕也是因为练了此功,阳气亢盛所至。
她内力不纯,九阳功不曾大成,此刻一运功不但没有抵抗的效果,反而内力飞快消散,不过片刻就将内力散尽,在听到朱元璋反控她使了手段,心中生气,可是她却清楚的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依向朱元璋,手在他的胸口来回滑动,她那骂出口的话也仿佛呻吟一般,竟然是她自己投怀送抱一般。
“既然是教主夫人投怀送抱,属下怎敢拒绝,郡主放心,你的亲人会平安出关的。”朱元璋以为是赵敏下药,又听她不反对,反而更进一步,面对如许美色,她早已心动,只是惧怕张无忌而已,此刻这个郡主有求于他,也决不会泄露出去,加上药力难耐,不可自制,当下一把搂住赵敏,驴样面孔上的大嘴就向赵敏细嫩粉红的唇上亲去,手亦不耐烦的撕扯着她的衣物。
赵敏眼看着那张丑脸袭向自己,恶心的想吐,她只有张无忌一个男人,张无忌何等俊美之人,朱元璋怎么比的了,以赵敏强盛的性子,此刻又是厌恶,又是惊恐,她没有想到朱元璋竟然敢对她施展下作手段,此刻想反抗,却无力动弹,更清醒的看着自己向那个丑男人迎合而去,为那个男人解除衣物。
(和谐社会,哈哈还是把中间删除了!)
躺倒在地上,张开了细美长腿,任那个丑陋强壮的身躯压到身上冲刺,处处迎合这她,就像是中蛊一般,像一个木偶似的被人操控,耻辱、痛苦、厌恶、肮脏......种种情绪包围着她,娇媚的面孔上,她却笑的妖媚,笑的□,眼泪却从她的眼角滑落。
同一时间,明月下那个才十来岁的女孩已经回到屋内,却不曾睡着,默算时辰后,冰冷的脸竟然笑了,稚气的声音幽幽说道:“真想看看明天当你打开礼盒似的样子,母亲最近的大礼你也应该快收到了。”
元帅府内张无忌在密厅外听了赵敏与朱元璋的勾缠,过了片刻竟然听到衣衫撕裂,**拍打,呻吟、低吼之声,是男人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赵敏只要反抗一声他都会去救她出来,她却只是欢愉的呻吟,听朱元璋之说,竟然是赵敏下给他下的药,张无忌僵硬着身子,一向不起杀机的心竟然起了杀机。
只是他想到赵敏是为了亲人,为了族人才如此,依然沉默片刻,转身离去,向汝阳王府飞纵而去,今日之事,他虽然放过了赵敏,可是一想到赵敏像在他身下那样去迎合朱元璋,心就恨意难挡,一想到他若是真的乖乖在大理等着,恐怕就真的被她骗了过去,奸夫□。
张无忌想起自那日赵敏走后,他独自洗衣做饭,还要给乡亲们医病采药,每日忙碌不已,夫妻多年,他对赵敏的那些手段也了解不少,一日他在门口拐角处找到赵敏惯用的联络信号,他知道这是有保密信笺来到的信号,想到赵敏是真的想回来,连联络地点、方式都没有改。
感动之下,主动去取了信笺,他也是好奇中原情势如何了,所以才打算看看信笺,没想到信中竟然是失踪多年的消息,而且还称已经将波斯明教总教的人马引到了小昭隐居之地,只是不知为何总教之人没有杀人,信笺等待赵敏的指示,下一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