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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苇一听自己崇拜的大王哥哥夸自己武功有进步,眼睛更亮了,“是啊,苇儿的功力有进步哦,等会练给大王哥哥看。”

    目送丰苇飞快的出去准备茶点了。丰宁请二人落座,才感叹道:“你比王兄要聪明多了。”

    丰息自然明白‘王兄’指的是自己的父王,挑眉看了丰宁一眼,“叔父以前可不曾和息说过这样的话。”

    以前丰宁就怕沾上麻烦,避他远远的。自然不可能和他说这些类似谈心的话,而今却不由自主的感叹了出来,丰宁倒不觉失言,一笑道:“几十年岁月如流,我却只在这几年才真正觉得安稳。王兄当年登基,手段不可谓不狠,我与他一母同胞,但最后也兄弟离心。我谨小慎微了一辈子,他高坐昭明殿心力交瘁一辈子,想必他也未曾有一日舒心。”

    丰宁这辈子的确是谨小慎微的,办差只办刚刚好、做人只做闲人。这是他第一次和丰息说这些。丰息始终目光温和笑容尔雅,看不出其情绪。但末了,丰息说了句:“叔父定可安稳余生。”

    这句话也算是颇有保证意味的话,风夕听后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并不说话。

    叔侄二人又聊了些许闲事,恰好丰苇已备好了茶走进来了。风夕看着丰苇道:“咦……丰苇,你去准备茶点怎么只有茶没有点?”

    呃……?丰苇看了看手上的茶,道:“点心还在厨房,我一次性端不了嘛。”

    风夕一阵风似的刮出去了,只丢下一句:“我自己找去了,你小子真慢。”

    “大王哥哥,这……真是风王姐姐?”丰苇看着瞬间没有了人的椅子,目瞪口呆。

    “是啊。”丰息无奈的点头。

    风王姐姐也是白风夕这一事实丰苇也是知道的,唔……张狂无忌……

    丰息看着丰苇,“这几年在黎城可还好?”

    “很好啊,我现在每天都努力习武…………”丰苇很是满意现在的居所,父亲选的地方,没有以前在丰都那样老是来试探他想知道他父亲意思的人了,他每天习武,被父亲逼着看书,虽不出仕,但也觉得好玩。性格简单,又身世高贵,文武双全,丰苇在黎城也是小有名气的。现在见到了崇拜的世子哥哥,自然是桩桩件件都和世子哥哥说了个遍。

    说完事后,丰苇似乎很疑虑的看了眼丰息,犹豫着要不要问。丰宁诧异地看了儿子一眼,而丰息则直接道:“想问什么不能直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