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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了,久微看过了,说是孩子们太小,有点儿晕船,所以才吐奶的。喂了些药后好多了。”风夕放下手中已哄睡得女儿,为儿子女儿掖好被角,转身对丰息笑道。

    丰息揽住她,手臂沉稳有力地将她圈在怀中,“女人,民间常道‘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今日才知是何意。”两额相抵,丰息的声音似满足的叹息一般。

    轻语呢喃,便是相思。

    风夕放松地靠在丰息怀里,听到丰息的话不自觉的笑出了声,“黑狐狸,那你儿子晚上闹的时候,你去哄啊。”

    紧握着风夕的手,丰息蕴着笑意的墨眸看着她,“你哄,我陪着。”

    二人携手步出兄妹的房间,示意外面的奶娘进去照料。才漫步走回久微专为二人准备的房间,钟离随后奉上两杯香茗。

    屋里点着熏香,若有似无地,细细一闻便能嗅出这是白莲的香味,丰息拨动了一下香炉,边随意道:“暗魑那边传来了消息,说韩家那小子在五年之期一满就离开了雾山。后来在萧雪空和君品玉成亲那段日子曾出现在帝都,从那之后,便踪影全无。”

    风夕想起昔日那个巴着自己叫姐姐的稚嫩孩子,自豪地笑了:“暗魑他们都暂时找不到他的踪迹,看来那小子武功精进很多了。”

    “武功的确是精进不少。”丰息笑的有些古怪,“不但武功,连你那性子也学了你九成九。在皇雨、萧雪空他们面前,他可不可谓不嚣张。女人,这莫不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风夕嬉笑着看着他,对丰息的评价不赞成地大摇其头,“非也非也,黑狐狸,我家朴儿不羡于宫、不慕于荣、不屈于权。这叫风骨!你这狡诈的黑狐狸是不会懂的。”

    丰息闻言嗤笑一声,“女人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和丰息斗嘴十多年了,对丰息的毒舌自然是了解的,是以风夕笑了,不同于往日的清爽笑容,笑得颇为魅惑。

    本来呢,房间内事丰息坐于桌旁,风夕倚于窗前,两人之间有着不小的距离,而此刻,风夕眸子一转,再抬头便是魅惑地笑着向丰息走近,一抬腿,一撩足……似凌波而来,那蹁跹的身姿如舞蹈一般。声音也变得飘渺,带着明显感觉得到的娇媚,似软语一般,“黑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