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多么希望我能像我妈一样活得天真快乐一些,但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比较阴谋论,凡事就是会想许多。
就算可能错失机会,我也绝不会放任哪怕一次让生活脱离我掌控的可能。
当然,谢冬荣除外。
在我这里,他什么都是除外的。
忍不住再次向128号展柜走去,也许是不甘心吧,我想再去看看,我的东西和那些前辈的作品,究竟有哪些差距。
此时展厅内已经有一些对械甲感兴趣的贵族前来参观了,人比刚开时多了许多。
但果然,大多数人都会停留在大师梯队那边,我忍不住无奈地笑出来。
临近128号展柜的时候,我竟再次看见我的作品前站着一个人。
是个略有几分秃顶的老头,佝偻着背,看起来不像是贵族的样子。
难道他也赏识我?
走到他身边,正磨蹭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结果还没等我开口,便听那老头说:
“哎,这个东西,是整个会场水平最烂的。”
我:“……”虽然我知道我很菜,但当面听人这么说,果然高兴不起来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忍不住问。
老头转过脸来:“啊,因为啊……算了,我走了。”说着便转过身,往我反方向走去。
我:“??”这老头怎么回事?
“喂,先生,话说完再走吧……”大概是不服输吧,我上前几步,意欲拦住那老头。
“烂就是烂,哪儿有那么多理由?你问那么多干什么?难不成是你做的?”老头脾气有几分暴躁,并不给我好脸。
“……是我做的。”黑着脸,我承认了。
闻言,那老头略略一愣,再不多言,再次转头向前走,像是要躲开瘟神似的。
我不甘心,还要去追。
“陶树。”这时,身后响起了谢冬荣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