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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会很危险,不过既然你不是,就不用操心那么多了,你该庆幸,后遗症只存在于他身上。”

    “冬荣说我的检查没有趣味性,那下次我就整点儿特别的,你们可以期待一下。”

    回到工作的地方很久,博士的话语却一直在脑海中回响。

    博士是什么意思?

    很危险?

    说实话,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感情这种东西是很纯真的,不应该添加任何杂质。

    我从不质疑我对谢冬荣的情感,我喜欢他,这个信念根植在我的脑海中,已然拔不去了。

    就算他现在告诉我:“你喜欢谢冬荣不过是因为xxx……”我也不会承认。

    喜欢就是喜欢。

    所以我强迫自己将那些话语排除到脑海外。

    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出门之后,谢冬荣问起,我神差鬼使地,没有将最后的对话告诉他。

    我问了他,反正在他的描述里,博士的检查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没什么大不了”。

    我有事情瞒了他,或许这就是做贼心虚吧,不知从哪一刻开始,我也觉得,或许就像我一样,谢冬荣也有事情瞒着我。

    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疑虑,磐石用手指轻轻戳了戳我的额头,他微微低头,认真地看着我,像是在用眼神询问:“你怎么了?”

    “给你做了一个新的……”将新做的小玩意儿从包里拿出,现在,唯一能够欣赏我“作品”的,好像就只有磐石了。

    当天晚上,谢冬荣要我去最上层,他的那个“总统套房”休息。

    见磐石状态还不错,我便同意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休息嗷。

    第八十六章 偷

    当我再次站在谢冬荣的房门前,无端端地,我想到了被召见到皇帝寝宫过夜的妃子。

    虽不愿自轻自贱地给自己这么一个称谓,但无奈,谢冬荣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

    这个时间他好像还没有回来,站在他门前略一扫描,果然如他所言,门自动打开。

    谢冬荣的房间……

    虽然现在跟谢冬荣的关系已然变化,但时至今日,进入他的居所时,我仍旧会有一种不太自在的感觉,那种不自禁的小心翼翼,几乎是刻在了骨子里……

    跟我不一样,谢冬荣是个文化人,平时没事了喜欢看点书,走到书桌前,情不自禁地,我抚摸着那温润的木质桌面,被谢冬荣写满笔记的一些纸张正放在桌子的左上角,正如印象中那样,他的字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如若单看他的形象,可能很难想象在课业方面,他是一个这样认真的人吧。

    想着,情不自禁地,我的内心柔软起来,直到我手贱,一时出于好奇,在纸张堆里抽出了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