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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在我的眼中,他已经与我的亲人无异了,虽然我们并无任何血缘关系,也从来没有跪在某座雕像前立誓,但毋庸置疑的是,当我看见他在这个套公寓里的时候,我的心中就会产生一种“家”的感觉。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已经跟他结婚了。

    虽然我们从来不会做任何只有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

    其实在他到我身边来的最初那段时间,我老是担心他会被大皇子的人带走,但他却告诉我诀窍,他说,因为大皇子害怕王对他下手,所以大皇子已然他的全部身份信息做了隐匿,现在,只要不用身份相关的证件,其实就完全可以做到隐匿的。

    很令人毛骨悚然的就是,我曾在光脑端的新闻页面看见过对安景桐的悬赏,上面说他是落跑的皇室贵族,看见并上报的人可获得高额奖励。

    随后一段时间,我索性就将安景桐完全藏了起来,安景桐似乎也很害怕自己被大皇子抓住,对于我的安排他从不反抗,甚至表示乐于整天呆在这间公寓里,只要我每天晚上回来陪他就够了。

    那段时间,我的确像是“豢养”了安景桐。

    当然,后面不知为何,这些悬赏一夜之间淡出了所有人的视野,估摸着民众已然要将这一讯息忘记的时候,我才第一次尝试着将安景桐带出了门。

    似乎所有人都认为我和安景桐的关系不一般,手下的员工几乎都已经默认了安景桐是我的同性伴侣,所以在日常工作中他们对他都格外宽容,这无疑是一个不错的好处,所以我就没有刻意去阻止流言的传播,虽然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有。

    这也就导致了所有人都认为我名草有主,再加上我不会主动去找性伴侣,所以说,这些年,我都过着清汤寡水的禁欲生活。

    这跟与谢冬荣在一起的日子是大不相同的,有时候我会稍微怀念一下,当然那都是在深夜实在欲壑难填的时候,当眼前发白的那段时间过去,那些香艳的过往又会在我脑海中逐渐散去,就好像方才在我脑海中显现的一切都不过只是某部电影里的固有内容,而并非我本人的真实经历。

    这样下去自然不是办法,有时候我会意识到,我不能就靠着那些扯淡的回忆去宣泄我身体的诉求。

    结果后来有一次醉酒的时候,我将我的这一想法告诉给了安景桐,我当时的想法就仅仅只是——“给我一个解决的方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