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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树,我想见你。”呼呼的风声,带着谢冬荣的低沉的嗓音,穿过我的耳膜,“现在就想。”

    “见了又能怎么样呢?”结合他现在的状态,我不禁有点担心,“你现在在哪?”

    “皇宫,最顶层,放心,没有想寻死,”谢冬荣顿了顿,“只是想见你而已。”

    “现在皇宫我去不了。”我说。

    “陶树,你不要躲我了好不好?”适时地,谢冬荣换了一个话题,“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们本应该天天见面的……但现在听一听你的声音都那么难。”他的声音仿佛含着笑意,又好像来自于很远的地方,我向窗外望去,皇宫的尖顶我的目光恰好能够触及,一瞬间,我竟错觉我看见了他。

    “现在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吗?对你来说。”我反问他。

    “当然,不是。”谢冬荣说,“发生了很多事,很少有时间能够静下来,静下来之后,唯一想做的,就是听听你的声音。”

    这番话语的确是有些动人了,一时间我的心脏感受到了震憾,但很快,我平静了下来。

    “说点什么好吗?随便什么都行。”谢冬荣的声音渐渐变小了,我仿佛看见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听听。”

    其实没什么好给他讲的,家里的事情很糟心,我不想向他传达负面情绪。

    最终,看他心情不好,我选择给他讲故事。

    我躺在床上,开始细细回忆,在阿穆特星的经历,好像是我的人生中他为数不多没有参与的情节,在那里发生了很多很多趣事呢,虽然十分短暂。

    缓缓地,我开口了。

    虽然他一直没说话,但我知道,他在听。

    我不知道我讲了多久,可能讲到我自己都困了吧,我听见另一头均匀的呼吸声,我问谢冬荣他睡了没。

    他不说话,应该是睡着了吧。

    我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不早,打开通讯设备,我没想到会是陶文雁的号码。

    他尝试联系我,三次。

    还给我发了个短信,要我回电话给他。

    我自然是不打算给他回。

    然而正当我洗漱到一半,他又打了过来。

    意识到可能跟我老妈有关,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