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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齐宇惊讶:“你跑什么路,你骚人脸上所以易神粉丝杀进你家了?”

    宁越转头看了看这一会儿工夫被他造得快和狗窝一样的房间,头疼,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表情逐渐生无可恋。

    “滚,我现在头疼得要死。”他猛地朝床上倒下去,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对齐宇说。

    齐宇在电话里笑他:“这可不像你啊。你之前那无法无天的气势呢,不就是在易神面前翻车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我看微博了啊,之前你们那把游戏里的那个喵喵可爱在微博长篇大论骂你呢,她居然是个游戏剪辑的小博主,打得其实不差但找厉害玩家带上分是常有的操作了,宅男粉丝还不少。”

    “随便骂,我被骂还少了?”宁越说:“你知道我也不在乎这个。”

    “也是。”齐宇说。

    什么和粉丝对骂啦,演员惯犯啦,踩着敌人坟头蹦迪,没有游戏精神毫无下限各种,他那些极限骚操作一样的黑历史可都是有录屏为证的,也做不了假。

    他自己的游戏技术粉还经常骂他呢,说他不好好打游戏,要是好好打早进职业圈了还混什么直播。

    齐宇认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不仅仅是游戏里,知道他就是那样我行我素惯了的人。

    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齐宇:“那你跑什么路?”

    “年画娇还不知道我辍学的事儿。”宁越瘫成大字,眼神空茫,“她要知道我早辍学不读了,现在就能把她的新男友踹了回国把我扔黄浦江里喂鱼。”

    齐宇失笑:“哪有这么说自己老妈的?”

    “那个女人绝对干得出来。”

    宁越从不怀疑这一点。

    三岁带着他横扫幼儿园,十四岁得知他性取向为男送他避孕套,让他注意安全不要搞进医院,十五岁把他一个人丢到英国自生自灭,母子二人半年有一次电话通讯就算频繁的。

    从小到大,年画娇养儿子,大概以为只要给钱儿子就能跟小树苗一样自己长大。

    宁越说:“你现在还能见着活着的我,纯属是因为我有钢铁一般的意志。”

    “可怜的娃。”齐宇说:“来爸爸安慰一下。”

    “滚犊子,我是你爷爷好吗?”

    宁越不怀疑年画娇不爱他,只是她更爱自由。

    她现在的男朋友是澳大利亚的一个华侨生意人,听说挺有钱,以她至今没有挪动过城市来看,未来没有大事情也不会轻易再换地方。

    年画娇可以做到完全放任不管他,但前提是她不知道他的状况。

    如果她知道,后果又会是另外一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