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鬼夜的人,天生接受能力强。
霍庭森淡淡应了声,话声威严:“从今以后,鬼夜不必再服从赌戒,我会把戒指毁了,还你们自由。”
这件事他一年前就想好了。
鬼夜早就还够他的人情。
大概真的是孩子影响了他,霍庭森多了些许仁慈。
山鬼还没说话,青钱就不满意地嚷嚷:“不行,主子,我们当初发过誓言,会永远跟随您,赌戒算个毛,反正我永远跟主子。”
此话一出,换酒和书生纷纷附和。
书生委屈:“我还没给小主人讲完童话书,我不走。”
山鬼抿了抿唇:“主子,无论是否有赌戒存在,我们只服从您。”
听到这些话,霍庭森沉默片刻,干净的指腹捏了捏初初的小手。
他答应了。
鹿山青再三思考,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徐愉说出她的真实身世。
他愧疚女儿太多,这些愧疚到最后成了一种恐惧。
陈黛安慰他:“无论如何,我们要把孩子的真实身世告诉她,就算星儿不能原谅我们,我这一辈子也死而无憾了。”
“嗯。”鹿山青沉重地点点头,又道:“不如我们先找庭森商量一下,他比我们更了解星儿。”
陈黛也有这个打算:“好。”
……
晚上九点,霍庭森去沙滩把朝朝抓回去时,徐愉刚把初初从浴室抱出来。
“朝朝,你的鞋子呢?”徐愉一边把初初塞进被窝里问。
小朋友窝在霍庭森怀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脚丫,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妈妈,鞋子找不到了。”
徐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