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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哎,”陆离点头,“能不能是那药过期了?”

    “我要被你气死了,煊哥你看他!”林泰初气得差点倒仰,捂着胸口去叫邹子煊。

    邹子煊先是用手背试了试陆离额头的温度,又碰了碰陆离的脚踝,摸了一圈之后确认似乎是没有肿得太厉害,才松了口气起身:“我去找宿管小姐姐要跌打损伤的药酒,搓一搓会好一点吧。”

    说着就起身往门外走。

    “煊哥我和你一起!”林泰初也跟着往门口走。

    “泰初我去就行了,你给陆离倒点水喝,他嘴唇都白了,体温是降下去了,不过还是得多喝水。”

    “谢谢煊哥。”说来叫林斯年“林哥”还有点阻碍,但有林泰初一口一个“煊哥”的原因,陆离跟着叫的还挺顺畅的。

    “谢什么,你赶紧好起来我就谢天谢地了。”邹子煊回头沉沉地看了陆离一眼,摇了摇头,“知道你是拼命的性子,但也得有度。”

    林泰初一屁股坐在邹子煊的凳子上,一杯水递到陆离面前,一双眼睛眼巴巴地瞅着陆离,活像个等夸的哈士奇:“阿离,我呢?”

    “也谢谢你,泰初。”陆离喝了一口水,温度正好,水珠还沾染在他苍白的唇上,被他伸出嫣红的舌尖舔去,他琥珀般透亮的眼睛里盛着星星点点的笑意,眼波柔和地看向林泰初。

    林泰初被陆离这目光看得耳朵尖都有些发烫,忽然也觉得渴起来,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下,嘴里还不忘叭叭:“阿离,你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以后别随便生病了。你看你这次,突然就倒下了,吓死人了,我和煊哥都好担心你啊。”

    “好。”陆离眉眼弯弯,扬起下巴,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林泰初忍不住偷看了好几眼陆离喝水时起伏的喉头,和随着他抬手时,宽大的领口泄露出的下凹锁骨和些许雪白肌肤。

    鬼使神差似的,林泰初愣愣开口:“阿离,你好白啊,像在发光似的。”

    好在陆离已经习惯林泰初随时随地来那么一句的彩虹屁了,他抬起手背擦了擦嘴,敷衍地应着“好好好”,下意识地往兜里掏糖,结果掏了个空,想来是被谢阆风扛“猪肉”的时候掉路上了。陆离抽了抽嘴角,这扛法,也就谢阆风独一份了。

    邹子煊已经拿了药酒回来,看了眼林泰初,他重新抬了条凳子在陆离面前坐下,小心地褪下陆离右脚的纱布,再将药酒倒在自己掌心搓热。

    正如林泰初所言,陆离确实白,更凸显得他右脚踝的位置那片红痕特别的明显和刺眼。

    看着邹子煊要动手,陆离有点尴尬地委婉拒绝:“煊哥,不然我来吧。”

    “少废话。”邹子煊瞪他一眼,“发烧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给我乖乖坐着。”

    “哎哟——!”邹子煊没留手,陆离给这猛地一搓,立马捂了嘴,几乎是瞬间眼睛就渗出了些许生理性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