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肉身相撞的声响,就已令她足够惊惧了,万一有人来,即便未目见二人苟合,亦能听出他们所做的。
若是自己在叫出声来,附近的人是否会耳闻?到时,自己必定秽闻狼藉,无復面目以大家女自居。
一念及此,她就燋心如焚,恨不得他立刻停止。可愈是难堪情急,交合处的反应就愈是猛烈,混杂着耻辱的畅爽也愈是大,无需多时,她就在他潮涌般的进犯下彻底溃退。
他感受到最深处的流泻,软烂的质地如破开的蛎肉,瞬间勃发喷涌出热稠的液体。
他本不想停下的,粗糙的指腹乱抓她的乳,打算待稳住后继续开拓,可她颤抖的收缩击败了他,随着草草的最后几击,他将最灼热的精液注入壶内。
她张大口,无声地长吟,甬道如被火烫到,肉壁一跳一跳地,直到他撤出不再昂扬的阳具,而留下的浓稠彻底融化在体内,她纔略为平静下来。
雨歇云收,两人疲倦地倒在篝火旁,皆因适才的偷欢而魂销神醉,搂紧了躺在一起,在彼此的呼吸声中寻到最好的慰藉。
翌日侵晨(指黎明时分),他们是被灌进来的朔风涷醒的,外面的人也陆续醒了,一众人顶着宿醉回了家。
进了闺房,少女见男子无有走的意思,却未如往常般撵他,只疲乏而沉默地倒在床上,就连他倒在她身畔,都未有阻拦阻拦,而是任由他伸臂搂她的腰。
“就为了常山公主寿宴上的一面,你便劫我至此,囚我到如今,真乃怪缘、孽缘一桩。”闭目前,她含糊地抗议。
“那并非是我第一次见你。”他在他耳旁道,“我等初遇,是在博陵,你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