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啊?你一直抖什么啊?天气冷你穿太少了?你多穿一点行不行,身体这么虚。”

    韩柏一边好奇地问道,一边鄙视令狐冲,令狐冲看起来长得挺强壮的,身体却不太行,拿剑的手都在抖。

    曦岩躺在东方教主怀里,给了韩柏一个你懂的得意的眼神眼神,韩柏好像懂了,曦岩又说:“我们先回船上吧,先走再说,否则等会庞斑追上来了。”

    众人回到船上,现在船上有了两个重伤的人,风行烈的伤还没有好,曦岩又被重伤了,幸好方夜羽退走了,否则再追杀上来,他们全部都要死,最怕的还是庞斑追了上来。

    “庞斑不会追上来了。”马上要开船,又有一个人跳了上来,竟然是不舍,他怀里还抱着另外一个人。

    “庞斑和厉兄动手,庞斑受了伤,再和人动手必定会加重伤势,他的伤至少要修养十天,小僧想先把厉兄送回来,好好安葬。”

    风行烈跪在了厉如海的尸体面前,抱着厉如海的身体无言痛哭。

    不舍从怀里掏出一根糖葫芦递给风行烈:“这是你师父买给你的,他说他的丈二红枪也留给你,以后你就是邪异门门主,他说他跟你都是孤儿,希望以后你收徒弟也收那些没有父母的孩子,给他们一个家,振作起来,你师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的仇还要你来报。”

    不舍想起厉如海和庞斑的战斗,庞斑也给他他出手的机会。

    但是他知道,就算他出手,也是死,庞斑远超出了他们想象的恐怖,他出手顶多给庞斑再增添一点伤势,根本杀不了庞斑。

    不过这场战斗给他了他非常大的体悟和经历,让他明白了他和庞斑差在哪里,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幸看见庞斑出手还活下来,这是厉如海用生命留给他的宝贵财富。

    于是他把这个情敌最后的遗言带给了他的徒弟,“你师父说到了生命这一刻,他才知道生命是如何的寂寞,人生的道路是如何的艰难,生离死别,苦乐哀痛,他其实也不能避免,他本来有自信能赢过庞斑。可惜他输了,但是能把你救出来,他很高兴。”

    不舍看了一下风行烈的伤,发现很麻烦:“你的伤必须要到双修府才有办法治好。”

    不舍又看见了曦岩和他身边的人,他顿时心中悚然,那种看见庞斑的感觉又来了,他问韩柏那个人是谁,看样子和曦岩非常亲密,应该对他们没有恶意。

    但是为什么光看着就这么恐怖,莫非竟然是他想的那个人,那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