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不是过一辈子,凭什么委屈的非要是自己呢。
以前总觉得一颗心公道些,胤祐总能看见。后来才发现这人光看见了没用,得让他知道。
这辈子就算偏心也只能偏心自己和两人的孩子,要想偏心外人?哼,那就别怪自己这颗心也往偏了长。
纳喇氏借着生孩子这一回,关起门来把胤祐折腾够呛。偏偏胤祐还真就是她嘴里的贱皮子,纳喇氏越是如此他还真就越是放不下了。
这次纳喇氏跟着出门,是胤祐做主把孩子送去都统府他丈母娘那儿,才把纳喇氏给带出来的。
胤祐可怕了后院那些女人再起幺蛾子了,她们一闹纳喇氏转天就要来跟自己闹。以前纳喇氏事事都处理得好,胤祐觉得无可无不可。现在纳喇氏见跟他闹,胤祐反而有些放不下了。
“唉,也就是我没机会,要不然成亲前也要弄两个这样的,不拘非要干点什么,哪怕看看呢,看看也好啊。”
禾嘉一直都知道纳喇氏才不是个胆小迂腐的,她只不过心里有一杆秤,为人处世桩桩件件都比着那杆秤来而已。现在不管因为什么那杆秤在她心里没那么重要了,整个人自然也就活泛了。
这话说出来禾嘉只捂着嘴乐,那些皇阿哥们总觉得自己就是府里的天,可人家心里怎么想的谁又能知道呢。天?天个屁!
倒是一旁怀了孕的他塔喇氏听了这话脸上有些怅然若失,“其实要我说啊,这看了也没意思,以前瞧着光风霁月的人,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他塔喇氏的阿玛至今还是个员外郎,当初她进宫选秀之前府里是给她相看过人家的,京城里好些官职不高的府里都这么干。
先相看,看中了私底下口头说定,等选秀撂了牌子回家,就可以正式把婚事提上日程。
他塔喇氏当年看中了一个,他家是汉军旗的。家里阿玛跟自家阿玛同为员外郎,但因着满军旗和汉军旗到底不一样,她嫁过去也算是低嫁。 当初他塔喇家是看中了那家家风好,自家又是满族老姓,孩子嫁过去就是当家的奶奶,日子肯定过得舒服顺心。而他塔喇氏更单纯些,就是看中那人模样好了。
谁知这选秀稀里糊涂的就是不撂牌子,最终自己还成了五福晋,可不是没地儿说理去。
那口头上的婚事自然不作数了,那户人家至今连一点口风都不敢露出来。还是去年他塔喇氏回娘家吃席,下马车的时候无意间瞧见了,这才又见了那人一回。
“蓄须了,这才几年瞧着跟以前压根不像一个人。以前远远站着像松柏看着干干净净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