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令伪造大量奥地利、沙俄的货币投入该国市场,引发该国的经济动荡。
麦考夫:“斯廷顿比划数字「3」时,习惯性做出法国等欧陆国家的数字手势,他很可能崇拜拿破仑。这个假币团伙把拿破仑当成了效仿对象或幸运神,所以在金属球上烙印下「拿破仑一世」的称谓标记。
另外,斩首祭旗在战争里很常见。把查德的人头砍下,装在金属球里沉海,说不定也有为假钞团伙实施行动搞祭旗的含义。”
莫伦顿生一种熟悉感,这个时代是崇拜什么都要刻下烙印吗?
比如萨米沃尔在纽扣上刻着「忍冬」图案,乔治史蒂文在纽扣与炸弹金属板上刻着「蚂蚁」图案。
虽然犯罪心学提到,有的罪犯喜欢留下个人印记,但至今遇到的三起案件与这种犯罪标记论又有出入。
莫伦默默记下了这个古怪的相似点。 沃尔与史蒂文已经死了,或许抓住假币团伙后能问出一些缘由。
眼下有一个关键点需被证实,才能让以上推论的逻辑链完整。
莫伦问:“据您所知,沙恩亚瑟先生究竟是不是英格兰银行的银行券设计者呢?”
麦考夫轻轻摇头,“我只能说他确实具备这种技术,但他从未对我谈及与英格兰银行的业务往来。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内幕,但有个人能够也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费奇副行长。”
莫伦报出了答题者的名字。由很简单,即便费奇副行长不为找出杀死强森的凶手,他也会尽力去阻止假钞面世。
麦考夫看了一眼怀表。
“现在是21:25,我们再搜查一个小时。如果没有更多线索就去费奇副行长家走一趟,我知道他的地址,距离此处大约步行二十分钟。晚上十一点,正是伦敦夜生活的热闹时分,那会去拜访也不算打扰他休息。”
莫伦煞有介事地认同:“费奇副行长会感动的。那么晚,我们在勤快地加班,他怎么能睡得着。”
两人在地下室内又搜了半小时,仍未发现沙恩留下任何求助讯息。
离开沙恩家,又在周围转了一圈,试图找一找是否有人留意到沙恩家出现过可疑人士。
遗憾的是寻找目击证人未果,只能转道前往费奇副行长家。
来得晚不如来得巧,费奇刚回家半小时。
他去拜访了几位医生,终于找到两位有空在明天上午去解剖强森的尸体。
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听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