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特摇头,刚才撞门进入时,他已经扫视了一圈,没发觉异样。“我觉得与以前没有差别。”
麦考夫观察着这间办公室。 墙上有油画,也挂有许多照片。
都是舞台照片,有的莱蒙出镜,有些是演员合照。
装潢华丽,摆件数量过多,一眼可见的书籍与文件数量却较少。比起办公地点,这里更似收藏陈列室。
麦考夫扫视众多摆件,视线因为书架上的“牙齿女神”雕像而停顿。
再转身,看到保安韦斯特站在门口,而莫伦走到玻璃柜前,正在观察动物标本。
麦考夫眨眨眼,直接走向书架。
试着移动圣阿波罗尼亚的雕像,没能将它向上拿起,确定这东西被固定在书架上。然后发现它能向左转动,紧接着就听地面传出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
韦斯特见到地毯塌了一块,立即拿起煤气灯快步靠近。掀开地毯,看到地面露出的洞口。
地洞不大,半米深,仅仅放了一只纸盒。
韦斯特犹疑着,不知该不该取出纸盒,这是老板莱蒙的秘密。
他之所以留在老板办公室,而不是与同事们一起去检查密道,就是要提防路易派来的一男一女搞小动作。
麦考夫指向洞底,“看到了吗?洞底有轻微落灰,但在纸盒边上有一块未积灰的长方形空白区域。”
空白区域很小,约3厘米x10厘米。
韦斯特:“这里本来有东西,但被刚才的盗贼取走了?”
“是的,我也这样认为。”
麦考夫没有主动触碰纸盒,“不如你打开盒子瞧瞧里面是什么。被藏在同一个地洞里,盒子与被取走物品应该有关系。”
这下,韦斯特是不敢开盒子也要打开了。
盒子很轻,打开后看到一摞股票与一本账册。这些股票票证都皱巴巴的,是被人狠狠地攥紧过。
“是股票。”
韦斯特说着翻动起票据,前几张都是铁路股。
虽然不炒股,但身在纽约,不可能不知道去年的股市雪崩,至今低迷。
他也不免好奇老板莱蒙都选了什么股票,该不会一沓都是沦为废纸的铁路股吧?
莫伦回头看了一眼,不着急去瞧个究竟。而是轻轻打开玻璃柜,在众多动物标本中锁定了鼹鼠标本。
所有动物标本都有底座。
如果细看,鼹鼠的底座与同一排另四只标本的底座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它偏移了三四毫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