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夫对比普通男士的日常去解读歌谣。
正常情况下,男人睡醒后“头”是有点发胀,但不是指脑袋,而是指男性“小头”的晨勃现象。 浮雕里的开篇第一句,“起床,我的头又有点发胀”会是暗喻吗?
但紧跟着那句“那把特别的梳子还是没找到”,让人觉得不该朝这方向思考,作者更像在表达头晕找梳子梳头。
莫伦注意到身边人的神色微变,问:“怎么了?您想到什么关键吗?”
麦考夫礼节性微笑,谈论有的话题难免尴尬,可为了寻找开门方式也不能避讳。
“谈不上发现关键点,只是想到一种解读思路。诗歌的第一句是不是在写男性睡醒后的生现象。”
莫伦闻言一愣,她反反复复读了几遍诗歌,倒是没往这个方向想。
全诗没有性别指代词,无法判断“我”的性征。
歌谣的第一句话写头胀到找梳子,前后话语的逻辑也不像在暗指生反应。
等一下!
看似不通的语言逻辑,换个角度看就不一样了。
莫伦眼睛一亮,“您提到的这个解密思路,很可能是对的。”
诗歌第一段:起床,我的头又有点发胀,那把特别的梳子还是没找到。
莫伦:“假设前半句的头发胀就是暗指生反应,目的是让我们把目光集中在人体性征部位。从这个区域去解释后半句中的『特别的梳子』,它就是指耻骨肌ectineus。”
麦考夫即刻明白,“拉丁语ecten是“梳子”,耻骨肌的造词源于「梳子」。”
莫伦:“是的,因为两者的外形相似而得名,耻骨肌的纹与梳子的齿非常相似。”
这是一个全新的诗歌密钥获取切入点。
浮雕看似在说无聊生活的诗歌,其实对应上身体的某些部位。
莫伦立刻用它去解读诗歌的后一句。
“第二段「早餐又使用了那只小得可怜的碗。喝口了咖啡,是谁往里面加了醋?!」。人体与醋碗有关的部位是髋臼(acetabulum),因为它长得像是醋杯。”
acetum 是醋,—abulum后缀表示容器。
麦考夫也以此往下解读,第三段「饭后,要去巡视高城了。站在墙头,听到烦人的狗头人又在吹笛子」。
他指出:“卫城(acroolis)以往通常位于古希腊的城市最高处,对应到人体就是肩峰(acromion)位置。狗头人吹的笛子更易辨识,它是胫骨tibia。”
莫伦点头,“它因为古时候使用胫骨制作长笛而得名。”
再看第四段,「你们总说吸食烟草不是好习惯,我改玩骰子游戏还不行吗」。
莫伦:“骰子游戏,它与动物身体的关系更加明显了。古罗马用来扔的「骰子」最初取材于马、羊、牛的骨头,具体地说是脚踝上的距骨talus。”
前四段都能找到对应部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