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喊,一边忍不住跑了起来,正想着怎么拍门,突然“吱”一声,院门从里面打开了。
阿软从破旧的院门后伸出个可爱的脑袋,歪头瞧着他。
阮文耀顶着水缸,瞧着她一时呆住了,阿软好可爱,好像刚长毛的那种软乎乎的小兔子。
“你呆着干嘛,不进来?”
阿软疑惑问他,把院门开得大了些。
阮文耀这才回过神,咧嘴笑着走了进来。
轻手轻脚把水缸放在院门边,和之前的水缸并着。
完美地放下地,他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可算安全地扛回来了,累死我了。”
阿软帮他卸下背篓,又拿了帕子给他:“你路上歇歇啊。”
“我怕磕坏了爹打我。”阮文耀能说出嘴的原因还是那么的朴实无华,虽然他自己可能没发现,他爹已经很久没打他了。
“喝茶。”阿软端了茶给他,接过帕子给他擦汗。
阮文耀愣了一下,喝着茶疑惑看着她。
阿软被他看得不自在,把帕子搭在他的肩膀上退了半步,却也没走开。
许是太不自在,她翻了一下背篓看着里面的东西。
“这趟只换了些米面,怕都有些陈。”阮文耀喝完水,又忙着收拾。
米倒进米缸里,面条放到头顶挂着的篓子里。
他放好一回头,看到阿软跟在他身后。
“中午想吃什么?”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外面,舀了水清洗新的水缸。
阿软跟在旁边,递了抹布给他。
阮文耀擦洗完回头一看,阿软还站在旁边。
他疑惑收回目光,尬笑说道:“门口放水缸,子孙一直富,哈哈,咱们要不要多放几个。”
“两个够了,水存久了不干净。”阿软声音轻轻的还是在旁边。
“也是呃。”阮文耀匀了些水倒进新水缸里,瞧了半天应是不漏的,这才放了心。
转身准备去河里打水,差点儿撞到身后的媳妇儿。
这下他是有些忍不住了,问道:“阿软,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跟小鸡崽一样跟着我。”
“谁跟着你了,我看它漏没。”阿软掩饰地搅着帕子,转身回到她舒服的小桌和藤椅旁。
阮文耀瞧她坐了下,这才觉得正常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