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唇舌触到勺子,觉得舌尖那道甜味有些古怪,说不上来。
早上收拾完,她又拿出弹弓玩了一会儿,全当是帮着消化了。
就听“咚咚”几声,竹筒全打中了。
如今她终是练出来了,只是那个活动的竹筒还不会打,正想再玩一会儿,突然想起那人叫唤的那句,“热死了。”
她收了心,把弹弓放到小袋里,拿起了针钱。
有了卜燕子送来的顶针,如今她缝皮子也快了起来。
如今她正做的是件短袍,用的便宜透气的麻布,肩膀、手肘,袖子处缝了耐磨的皮子。
阿软将短袍挂起来反复琢磨,小时候女红师傅教她的本事,一点点回到脑子里。
她小时候根本不想学,谁想这些教习出的本事还能能用上。
她绕着衣服琢磨了半天,想着套在阮文耀身上是何模样,想着想着,她将衣服取了下来。
重新回到藤椅处坐下,在针线盒子里挑了一根绣花针,开始穿线。
阮家爷俩下得山,直奔进村子里。
这回村口没坐着人,路过遇上人也都是低着头,阴郁的模样。
阮家爷俩瞧着不对,加快了步子先去了张猎户家里。
还没走近,就听到吵闹的声音。
“你这蒙古太大夫,我好好的儿子叫你治死了。”
“你儿子肚子叫野猪顶穿了,肠子都出来了,我早说了我治不了。你非让我试试,如今又来怪我。”
“你诊金都收了,你若治不了,倒是别收啊。”
“不是你硬塞给我的……”
“我不管,你弄死我儿子,就叫你女儿来赔。”
几个汉子说着,就要把人家姑娘抓走。
原来是张猎户隔壁的兰姑娘家出了事。
张猎户与他家相熟,拦在前面阻止他们抓人。
一个姑娘家要是被他们捉去,哪还有个好的。
张婶子也是拦在兰姑娘前面,阻止这些人撕扯兰姑娘。
这些人手毒心黑,似要去把姑娘家的衣服撕坏。
阮家爷俩瞧见了,对视了一眼,他们向来不是多事的人,只是碰巧阮文耀把一筐猎物放在路边,碰巧有就人撞了上去。
“你们干嘛踩坏我的兔子,你给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