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阮小哥之前脸上总挂着伤,怕不是叫他媳妇儿打的。”
“长卜燕子那样吗?唉!”
姑娘们说着,还嫌弃上了。张婶子瞧不下去,出声说道:“你们可别乱说了,仔细叫阮小哥听着可要发脾气了。他可护着他媳妇了。”
兰姑娘夹在姑娘堆里,小声说道:“一个夜叉也不知道护着做什么,定是叫他爹逼的。”
“可不是,他可真可怜。”
女人们叽叽喳喳,阿软在她们心里渐渐有了具体的模样,左右不过是和卜燕子一般形状的母夜叉。
张婶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招了招手说道:“来来来,把布包给我,我给还回去。你们哪里是想看包的。小小年纪,总不能去抢人家的男人吧。”
姑娘们这才各个噤声不说话了,可内里的心思又有谁知道。
阮文耀冷着张俊脸坐在那里听着长辈们说着村子间的八卦,张郎中和张猎户常四处走动,听来的消息格外多。
真真假假的掺和听着,听到有趣的,阮文耀在心里记下来,准备回去讲给阿软听。
不远处,村里几个小子躲在矮墙后面冲阮文耀招手。
阮文耀原来许还有兴趣给他们显摆身上媳妇儿做的衣服,可如今瞧着那些猴子般的小子,竟没半点兴趣。
最后逼得那几个小子偷儿般蹲着身子摸到他跟前小声说道:“耀小子,你是不是要去捉野猪,带上我们呀。”
“是啊是啊,我们有力气,能帮上你的。”
阮文耀嫌弃地扫了他们一眼,“去去去,玩泥巴去吧。”
他从小没少被这些玩泥巴的小子欺负,这会儿总算扬眉吐气了。
当年不让我和你们一起玩泥巴,现在可别想高攀我了。
哼,阮文耀心里得意地叉了一会儿腰。
泥小子们听着生气,可如今也找不到什么话来打压他。
想说他媳妇丑,又怕被打,只得悻悻缩了回去。
张婶子没一会儿就把包还了回来,小心递给了阮文耀,“放心,没打开过,没人动里面的东西。”
阮文耀听了也就没看,直接挎到身上。
他们这趟出门,没换多少东西。
可背回的筐子里清捡出来,种类却很多。
阿软看着这么多东西,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是欣喜的。
“怎么这么多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