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软又看了一眼悬崖下面,表情稍微有些松动,“不会一起摔死吧。”
“怎么可能,那么大的水缸我也一样好好的抬上来。”他说着,还虚空举了一下。
“那好吧。”阿软终究还是想出去看看,不想一直困在一方小院子里。
一个时辰后,阿软终于被他安全的送到卜家后院里。阿软脸色煞白,阮文耀脖子通红眼睛都不敢乱看。
他也不是个登徒子,可一路上阿软的吸呼一直喷在他的脖子上,香香暖暖的叫他很是害羞。
阿软站在地面上,脑袋里还是天旋地转着。这哪里是下山,简直是不停的跳崖,几丈的落差阮文耀就那么硬生生地跳下去。
她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摔死了。
她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抬头看到阮文耀红着脸一边偷偷瞧她一边往后挪,仿佛她要轻薄他一样。
“你干嘛?”
“没啊。”阮文耀这才站住了,耳朵好烫啊。
刚才阿软的呼吸喷在他的耳朵上,感觉耳朵要烧着了一样,他抬手摸了一下,果然很烫啊。
阿软瞧他模样,故意往前了一步。
阮文耀的耳朵顿时更烫了,他忙后撤了一步,想想又站住了。
阿软这下确定了,她故意拿眼瞧他,“小相公,你是怕我轻薄你吗?”
“才,才没有。”阮文耀那扭捏的模样,又羞又呆,偏偏又长得一张好看的俊俏模样,组合在一起实在有趣。
“谁?”突然一声怒喝,卜燕子把后院门撞开了。
看到里面的两人,她愣得一下,又赶紧把院门关上了。
“你们来了啊,好快,院子给你们空出来了,放心那些小子不敢过来。”
卜老大下山后先到了铺子吩咐了一番,这才去的镇上。
卜燕子已经安排好了,空出了后院,只是没想到这两人这么快就到了。还以为以阿软姑娘的脚力到山下得下午了。
阮文耀赶紧收住羞意,黑着脸说道:“那他来干吗?”
他可记得,因为那些劳什子规矩,阿软最好不见别的男人,可是卜燕子身后跟着的那个弱鸡一样的男人是什么?
阿软向卜燕子她们行了平辈礼,她一眼瞧出卜燕子身后跟着的那个书生打扮的人是个女子。
且不说她的模样,她动作间小心谨慎,收着手脚小碎步的模样,怎么装扮也能看出是女子。
她扯了一下阮文耀小声说道:“她是女子。”
“啊?”阮文耀表示不解,挠了挠说道,“难怪有点怪怪的。”
他这人说话也没点遮拦,大约也是看出,她的步伐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