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处路口瞧到他被几个地痞捉住了,正把他踩在地上要搜银子。
“咳。”阮老三咳了一声。
那几个地痞闻声瞧到是他,笑着打着哈哈,“我们缺钱,嘿嘿,缺钱。”
阮老三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书生,“我们外门的人。”
地痞吓得立即把脚收了回来。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几个人吓得赶紧跑了。
书生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束好衣服。
这人正是周望淑的弟弟周望文,这酸秀才去赶考,如今才回来。
他打量了阮老三一眼,听他说了外门,心里一阵暗喜,问道:“是姑娘让你来救我吗?”
阮老三愣了一下,什么姑娘?周账房吗?
他也没接话,那穷秀才周望文已自发觉得,就是山里那位姑娘叫人救了他。
那姑娘果然对他有意啊。
他喜滋滋地谢过,赶紧地往卜家院子赶。
阮老三叹了一口气,心想着,这酸秀才不会没考上疯了吧。
想着他毕竟是周账房的弟弟,阮老三还是耐着性子一路暗中护着他,叫他能回到外门那院子。
此时的阮老三并没想到,他放了一个麻烦回来。
而此时山上的阮文耀是碰上些小麻烦了。
阮文耀被媳妇一声娇羞的轻叱吓到,好险没从梅花桩上掉下来。
他有些委屈地回头说道:“媳妇儿,你不能这样,你就不怕你相公走火入魔吗?”
阿软羞恼地捏着书,正在气头上,听她这样说,又有些担心她,“你没事吧。”
“哈哈,骗你的了,练功哪里还不能打断的,那和人打架的时候,别人突然一出招不是要吓死。”阮文耀嬉笑着,从桩子上跳下来,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阿软这才放心下来,可想着手里发烫的书册子,她心里的火气又冲了上来。
等着那人走近,她立即捏住了她的脸。
“你老实说,是不是学坏了,怎么买这些杂书。”
阮文耀傻傻的还没懂,被媳妇捏着脸又不疼,他还有闲功夫问,“什么书啊?都是书店掌柜介绍的,你不喜欢吗?”
“你,你自己看看。”阿软也是气急了,这人买这种书给她看,安的是什么心思。
阮文耀这才瞧到,是那本瞧着精致的封皮。
“这个画本子吗?是那个金陵来的小姐给我的,怎么了?”他说着,就要翻看。
阿软这时也回过神了,赶紧把书抢了回来。
这种污秽的书哪里叫她看得。 她气得脸都红了,“就是要洗澡给你看的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