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还疑惑,以为她是不愿意将配料给她。
原来是遮掩着背面写的小字啊。
想着,卜燕子不由笑了出来。
周望淑也伸过脖子来看,也是一眼先瞧到那“文耀”两字。
她没打听过门主的名字,但是听过小夫人生气时连名带姓叫他“阮文耀”。
她不由的也气笑了。
周望淑想到弟弟就是因为这个攀咬她恩人,气得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就是这个吗?你是不是发癔症了?写个字就是给你写的,你怎么不说皇宫建得好看也是为你建的呢。”
周望文被打了却也不服,恨恨瞪着她,心里已经在谋划以后要还回去。
卜燕子想着,这事还是解释清楚,莫叫这小子乱想乱说。
她问道:“你可知道咱们门主叫什么?”
周望文正发着恨,一听门主立即打了个哆嗦。他原以为门主是个彪形大汉,没想他是个清俊少年模样。
但他打起彪形大汉一点不手软,他偷偷瞧见过,那位门主将几个壮硕的打铁小子打得满地打滚。
周望文知道自己招惹不起他,可即使那门主长得俊,可毕竟是个莽夫,他还是幻想着那位小姐不会真心喜欢他。
至于他叫什么,他才没兴趣打听。
卜燕子为着说清误会,只得耐心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咱们的门主,名唤文耀。这竹片子就算是小夫人写的情诗,也定是写给她夫君的。说起来怪我,也不认得字,没管写的什么就从小夫人那里抢过来了。”
周望淑这才明白前因后果,忍不住又打了她弟弟一巴掌,“别人小夫妻写诗怎么了?你是什么妖魔鬼怪要凑这个热闹。”
周望文捂着脸说,“不可能你们骗我。”
周望淑这会儿生气都其次了,她有些担心这个弟弟莫不是真有点疯了,她耐下心说道:“这是能打谎的吗?你去打听一下我们门主的名字,莫要自己骗自己才是真的。”
卜燕子将小竹片收到袖兜里,重新拎起酸秀才的衣领子说道:“这账算清了,我们再来算算金桂和银枝的事,总不能她俩也是对你有意吧。”
“她们能伺候别人,怎么就伺候不得我,我总比土匪村夫强。”他说着,还傲气地扭过脸。
卜燕子忍着心里的气,实在是有些忍不了了。
“你小子,能打听她俩的事,不敢打听一下我们门主姓名,原来读书人,也是知道欺软怕硬的。”
周望淑也是失望了,顾不上家丑说道:“莫辱没了读书人,他那个秀才是买的,算不上正经读书人。”
周望文想不到她在人前将这事说出来,气着威胁道:“你,你贱蹄子,不要脸的婊子淫妇,以后莫说你姓周了,我回去就把你从家谱里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