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眼看到的,居然还是“经络”这样的字样。
她一时有些好奇,这东西难道还是本医书不成。
阿软偷偷看了一眼窗外,爷俩正围着小灶搭棚子,正会儿正忙着。 她犹豫了一下,关上门落下窗回到床边,打开了那本书。
书页依旧是那么精致,她迅速翻看了一下,里面的图依旧不堪入目,只是翻到最后几页全是密密麻麻写的蝇头小字。
瞧着是手写的,像是个女子的字迹,阿软深吸了一口气,仔细看了下来。
依着里面文字的描述,确实是个女子写的。里面略微提到笔者的生平,她家里是太医院出生,惹了点事全家下狱,她被迫进了教坊司。
她从大夫的角度,讲述了女子床事,从生理和心理上将人们忌讳,不愿提的事情解释了一番。
阿软起先看得面红耳赤几次看不下去,可看到后面渐渐认真了些。
这些小字里并不是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是真正在写些女子成长过程中身体上会遇到的问题。
以一个医者之心,告诉教坊里的女子怎么照顾自己身体,保护自己。
可能因为是女子写的,心思细腻的写了许多成长过程中心理上会出现的问题。
阿软看到后面,渐渐认真起来,看到不懂的地方反复推敲着一句话里包含的意思。
许是看得太认真,没注意房门被推开了。
“阿软,爹问你外面的棚子要做大一些吗?”阮文耀推门进来,就瞧到阿软手忙脚乱地要藏东西。
他疑惑问道:“你在干吗?”
她人已经进来了,阿软想藏也藏不住了,索性只能大方的把书拿在手里。
阮文耀瞧清她手里的书面,那不是那本画着春宫的小册子吗?
他心里惊了一下问道:“阿软,你怎么看这个书?”
“不能看吗?”阿软转眸瞧着她,红着脸也强行叫自己镇定下来。
阮文耀挠了挠发烫的脸,这些好像正经姑娘是不能看,可是媳妇儿做什么都是对的,他小声问道:“媳妇儿,能让我也看看吗?”
阿软眼眸一转,瞧着她问道:“你看了,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那还用问吗?
一下被猜中坏心思,阮文耀的心脏猛烈地跳得飞快,他咽了咽口水,小心问道,“我,我不能吗?那成亲以后可以吗?”
阿软瞧着她,想着这人吧,什么都还不懂,就已经起了这些心思,还真是不知怎么说她好呢。
阮文耀被她瞧得,浑身不自在,昨天的记忆又冒了上来,未完成的事清晰地冒出脑袋,想起昨天闻到的阿软身上的馨香,好想亲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