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不解地问道:“二姑娘,你这是在干嘛啊?”
“不懂啊,跟着我走啊,多走走你就懂了。”阿软笑着说着,依旧是那般如沐春风的笑容。
可和小和她一起长大的花芷却没习惯,她家小姐从小就不爱笑的,也不喜欢说话,怎么失踪了一段时间整个人都变了一样。
“我可没功夫,你不是叫我去厨房偷师吗?马上要做饭了,我正好去瞧瞧。姑娘,今天还是吃烤鸡吗?”花芷很怀疑自家姑娘是不是像那些古怪话本子里写一样,叫别人给附身了。
二姑娘原来都不喜欢吃肉的,如今能一连吃上三天烤鸡,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阿软笑着说道:“你可学会做烤鸡了?”
“学会了,前院这几天都在点松鼠鳜鱼,姑娘可要学。”
“鱼吗?不学,山上又没鳜鱼。”阿软嘟囔说着,花芷没听清。
江家的主屋里,大大小小几个主子正闷不吭声的准备吃饭。屋子宽敞,但气氛有些压抑。
只有下人走动的声音,以及净手时的水声。
江五姑娘忍了忍,试探地小声说道:“母亲,不叫二姐姐过来一起吃饭吗?”
江夫人怔了一下,偷偷看着夫君的神色。
江少爷冷哼了一声,说道:“叫她作什么,要死不活的,瞧着晦气。”
江家正主子,阿软的亲生父亲江远礼轻咳了一声。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江父慢慢拿起筷子,夹了一片鱼肉抿到嘴里慢慢咽下,这才说道:“林越。”
江少爷江林越立即坐正了身子。
江父江远礼慢慢说道:“你周叔叔的大哥在吏部任职多年,他家中有个女儿刚及笄,你平日说话注意分寸,莫叫人抓了把柄。”
“是,父亲。”江林越低头应着。
江母听出是要给儿子说亲事,立时高兴起来,她轻声问道:“若这婚事成了,林越的差事也有着落了吧。”
“急什么。”江父慢慢吃着饭,不再说话。
桌上其它人等了等,见他真个不再训话了,这才拿起筷子轻手轻脚慢慢吃饭。
江父吃完饭回了书房,江大少爷江林越这才松了一口气扔了筷子,对母亲说道:“给我支五百两银子。”
江夫人惊了一下,“怎么又要怎么多?”
江林越不耐烦说道:“翊轩兄来了,我可不得招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