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软如实说着。
“妹妹,你不怕他吗?感觉他身上有煞气。”周锦从小跟母亲礼佛,杀过人的人和普通人气息不一样,她对这些很敏感。
“还好。”她小相公那么可爱,有什么好怕的。
“他还是个习武的,身体又好,还不知道到时要怎么折腾你。”周锦说着,看着旁边铺着枣子花生的鸳鸯红被,紧张地捉着衣角。
阿软晃了一下,才明白。
虽然,但是,和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这些,合适吗?
阿软红着脸,都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
只是想想,真到那天,还不知道是谁折腾谁。
她那小相公连亲她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哪有那胆子。
“还好看着不是粗鲁的人,不过私下怎么样就不知道了,没人瞧着的时候,没对你动手动脚吧。”周锦说着,心里有些不适,江林越趁着没人的时候,有试图靠近她。
那感觉很不好,她很快躲开了。
可今晚她躲不了。
阿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聊这个,她红着脸,很不好意思。
她才是对阮文耀动手动脚的那个。
“没有。”她心虚地说着。
周锦看她模样,哪里信她。
“我才不信,那位小将军每回看到你,都一副要吃了你的样子。”
“她不敢的。”阿软随口说了出来,说完才觉有些不妥。
果然周锦立即问道:“怎么会不敢?当兵的杀人都不怕吧。”
周锦心里紧张,忍不住找小姐妹来聊聊天。
她不好拿自己的事来说,只得说她的,试图来缓解压力。
说了这么半天,还全是私密的话题。
阿软多少知道她的心思,瞧她紧张得都要把喜服抓破了,也就顺着她的话,和她聊聊天,让她不那么害怕。
只是这话题实在不知该怎么接。
从她第一次和阮文耀见面时,她就是这样啊。
不敢不一定是怕。
阮文耀只是会顾及她的感受而已。 阮老三虽然骗她是小子,却没真把她当小子养。
她有些天生天养似的,浑然天成的自然性子,做什么都顺着本心,也懂得体谅别人。
可能阮文耀就是个本性就很好的孩子吧 。
这种性子说给周锦听,她也不懂,更不会信。
指不定还得说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