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心情好,身体都好了几分,只是气短了些。
他叫来管家吩咐道:“现在就去写帖子,再请个戏班子,把京城里叫得上句号的哥儿姐儿都请来看戏。再去请那个双飞燕来,多少银子小爷我出了。”
管家低头应着,退下去办事。
沐翊轩得意看着五姑娘,“宴上要做什么你知道吧。”
他就是想叫江五姑娘和别人说,他没什么脏病,就是姓文的胡说。 让文家小子的妻妹做证,看谁还敢怀疑他有脏病,他这就是在打那小子的脸。
“喂,你听到没有?”本还高兴的沐二少看到五姑娘的哭丧的脸,他不高兴了。
“怎么着,不愿意跟我啊?如今可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了。”
五姑娘却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匍匐在地上,哭着说道:“不管我的事,都是姓文的干的,都是他逼我的!”
她一边没头没脑说着一边磕头。
沐二少疑惑看着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什么意思?那狗东西又干什么了?莫非你让那个狗东西欺负了,那死小子绿了我?”
沐翊轩顿时气得要拿起拐杖打人。
他能想到的,姓文的那小子能对付他的办法,就是睡了他才抬进门的小妾。
五姑娘慌忙摇头,她宁愿是这等事,那还简单了。
“不是?”沐二少眯起了眼睛,冷哼了一声,“哼,那死小子还能做什么……”
他这时注意到,五姑娘惊慌看着身后许多的箱子。
他心中渐渐起疑,以江家如今情况,应该给不起五姑娘好嫁妆,这么多口大箱子着实有些多。
即是心里起了疑,他也管不得是不是妾室嫁妆了,上前掀开了箱盖子。
里面的东西叫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难怪那些担箱子的人跑得那么快了。
沐二少生气上前,把十来口箱子全掀开,里面一样的东西,叫他头皮发麻,血气上涌,差点又一口血吐出来。
沐翊轩气得骂破了声,“不是,那死小子有病吧!”
沐府里又是鸡飞狗跳的一天。
天还未亮,沐家开了后门,想把这十来箱晦气东西送回江家,却不想这时突然听到“锵锵锵”震天的打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