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打听不就是了。”阿软靠在她身上,轻声说着,“兽园那乱子,是江林越惹出来的,他是叫人放一只两野狗出来吓你,想叫你接亲的时候出丑。不过有人动了手脚,把兽园里的东西全放出来了。”
“什么人干的?”阮文耀动了一下,让她头靠得舒服些。
“姓金和姓沐的都有可能。”
“我一会儿叫阿大去牢里收拾他们。”阮文耀目色冷了下来,年节刚过,他俩家的案子都要重新开审,怕不是狗急跳墙了。
“阿耀。”阿软放低了声音,“周二叔可能出事了。”
阮文耀惊了一下,“谁?周御史吗?”
“嗯,他突然病倒了,请太医去瞧了,可能是被人下了毒。”阿软搂着阮文耀的腰,抱着她汲取着温暖。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些人对付周仲明时,肯定也一样想用同样招术对付了阮文耀。只不过阿软之前中蛊,对吃食格外注意,阮文耀平时吃的都是她叫人送去,这才凑巧避过了没叫人得手。
又或者,他们在瘴气里活下来的身体,比一般人抗毒。
阮文耀摸了摸媳妇的脑袋,安慰她说道:“别怕,我们这边防得和铁桶一样,没那么容易着别人的道。媳妇,你这些消息什么时候打听的?”
阿软坦然说道:“周姐姐直接叫人来告诉我的。”
“啊?”阮文耀心想,她是白找人偷摸打听是吗?“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阿软不解问道:“我们又没什么利益冲突,为什么关系要差?”
“这,她。”阮文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她没明着表现出对周锦的不喜,但她其实和卜燕子一样,不太喜欢这个心眼多的姑娘。
当然了,她的媳妇除外,自己媳妇什么样都喜欢。
其它人要是心眼多,她不免要有些防范。
“姐姐说,过些天我爹江远礼要派去修路,我看咱们回去的时间也要到了。”阿软有些困倦地圈着阮文耀的腰,安心地靠在她肩上。
京里这种麻烦地方,还是留着别人操心吧。
两人正靠着头小声说着话,周望淑又找了过来,依旧是来找阿软。
阮文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怎么这么多事,你们不能自己办吗?”
阿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好了,不生气,我弄完就来找你。”
阮文耀也是心疼她,才成亲第一天,她这个当差的还有婚假呢,当媳妇的却是一点都闲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