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疑惑他怎么突然这样,莫不是被人下毒了。
她想着,疑惑看了一眼旁边的周锦。
因着江林越病了,一直被软禁的周锦,只得被放出来。
这会儿屋里没有其它人,周锦小声说道:“你不用看着我,他怎么也是你哥哥,我不至于下手。”
阿软想想这位好哥哥把她当猎狗,随便就能给她穿心一箭的旧事,咳了咳说道:“这事也不用看我面子。”
周锦沉声说道:“要怨,也怨他自己作死。”
她小声将江林越最近行径和她们说了,阮文耀听得瞠目,“这般不节制,他,他是疯了吗?”
“咳。”阿软小声说道,“他一直这样。”
江林越幼时也和阿软一样,养在祖爷爷那边,和宗族里的孩子一起读书比拼。
那种苦日子,一般孩子哪里受得了。
江林越常装病哭闹,族里也烦了,把他丢回给父母管教,偏偏她家里父亲是个装模作样的,不耐烦管家里的事,她母亲又管不住,只会一味溺爱。
他自己不读书,还恨阿软这个功课好的妹妹,害他总被族里长辈骂,他几次下黑手要弄死他妹妹。
就这样,溺爱他的江母也没舍得罚他,以致他更是无法无天。
没多久就给养歪了,江林越在母亲手里放纵吃喝玩乐,哪里还有心思读书。
屋里的通房不知道多少个,府里漂亮些的丫鬟都要被他祸害。
“真没救了吗?”阮文耀小声问道,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床上浮肿的人,“这种事会要命的吗?”
周锦叹气说道:“已经让御医来看过了,没多久日子了。”
华丹阳这时掀帘进来,阮文耀看到他,疑惑说道:“这京城里,只你一个御医吗?”
阿软替他解释道:“华太医父亲是太医院院首,怕是听到消息,病人和故人有些关系,就过来看看吧。”
阿软说着,故意看了阮文耀一眼。
阮文耀哪里听得懂她的暗示,还小心眼地瞪了华丹阳一眼,不动声色着在阿软前面挡着。
华丹阳都懒得解释了,拢着手站在一边叹气。
阿软哪里放过他,赶紧说道:“来都来了,你不帮忙看看吗?指不定和周二叔一样,又能让你妙手回春,起死回生呢?”
华丹阳哪里不知道这心机的小将军夫人是故意的,拢手说道:“我可没那本事,他是本身不节制,又加之叫人喂了极补的药。身子给耗空了,我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