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有记忆以来,他的大脑里都回旋着一个声音,告诉他他喜欢温家的大小姐,那人名叫温婉宁。
这个声音陪伴了他近二十年,直到有一次和温婉宁在莱悦餐厅约会,那道声音忽而消失了许久。
仔细想想,从那以后,只要他不与温婉宁处在同一图层,那声音便从未响过。
“和你比,你兄弟起码心里一个人都没有。”
霁月继续扎心:“人干净,心干净,连那都干净,就算只骗到一次又怎样,他只是看你在害羞罢了,你走了,他照样和我……”
说话间她的身体不停往齐樾那侧靠,暗暗与他把持被角的手较劲,一个拉,一个拽。
“你、侬——我、侬——”
对上她怒瞪的双眸,齐樾莫名脱力,视线躲藏,被子被她轻巧夺开。
有一点她没说错,上官瑾若是没来,他绝对受不了诱惑。
进入她身体的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齐樾想,他只是因为第一次,才会对和他做的女人产生极大的兴趣和依赖,就算换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会这样。
但是他不知道,当初的上官瑾,也如他这般想过。
他躲了几分钟?
叁分?五分?
被子下的下半身,茁壮依旧高昂,未有半分萎靡趋势。
看吧,身体比心口更直观,更懂得表达。
霁月扶住肉棍,想都没想便要转身坐上去,大不了就闹,闹到人尽皆知,这栋楼里的人可都只认识齐樾,丢脸的只会是他。
两手一撒就是干,只是刚转过的屁股被硬生生掰离既定轨道。
巨大一声“噗叽”在叁人之间穿行,霁月被狠狠往前顶,整个脑袋砸进齐樾胸膛。
齐樾闷闷痛哼,被拽住的命根成了她的扶手,用力拖拽间,只看见面前飞溅的星点白斑。
浆液就像稀释的白色颜料盛满水缸,粗大的肉物插入缸中疾速拍打。
灰色的被子和床单,甚至是撞击间产生气流拂开的床帘,也被这些浆液喷满无数白点。
床下离得不远的小张,莫名感到一阵雨滴飘散。
“靠,傻逼会不会打,包抄啊!冲啊!害得老子口水都喷到脸上去了!”
他猛地一抹面颊,拇指持续在手机屏幕上敲击,并未发现这“水滴”里的异常。
齐樾一手扶住霁月的肩膀,一手拽紧床帘浮动的缝隙,出声:“上官,你动静小些。”
对面冷哼,像是故意般加大撞击:“那你倒是别喘啊!被抓着很爽吧?”
齐樾僵住,起伏的胸口,滚动的喉结,以及呼吸里并未察觉的粗重,这都是被霁月抓握间带出来的真实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