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的手指已然到底,此时已经是极限,说明套子掉得位置很深。
“你坐起来,看看能不能冲下来。”
霁月眨眼,何时蕴含的泪珠吧嗒几下落在鬓角。
上官瑾顿时无措,说话也开始结巴:“我、我一定把套拿出来,你别、你别哭啊。”
做的时候哭他能理解,这会儿哭,就跟他欺负了她一样。
是,他刚刚是坏心思故意又顶了一下,套子可能被顶得更深了,但他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啊。
大不了,他再多给她点钱。
“你走开!”霁月挥开他的手,“我再也不和你做了。”
“切……”上官瑾口是心非,“整的好像我多想和你做似的。”
当初是她勾引的他,又不是他设计了她,怎么到最后委屈的成了她,明明他才是该委屈的那个。
眼见她起身对上齐樾,那男人的手已经从她身下摸了进去,心里头像被油花堵住,闷闷的,怪不舒服的。
“你买的什么套子,这么小,能不能买好点,不行我给你买一箱。”
上官瑾怪天怪地怪别人,就是怪不到自己。
齐樾无语,一箱,他和谁用,打飞机兜着讲卫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