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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仲钦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疼……”

    “真的?”季舒远将他翻过去,吻着他耳廓问,“那你为什么每次都求饶?”

    “……你好烦……”仲钦挣扎着想爬起来,“我要去做饭……”

    季舒远牢牢摁着他:“一会儿再去。”

    “……你不是早就说饿了?”仲钦被他吻得仿佛头发丝都在发痒,到处拉扯着想逃,“先、先吃点东西吧?”

    “嗯,正准备吃。”顿了顿,季舒远说,“胃不饿。”

    “……”

    仲钦不再乱动。

    季舒远笑着啄了下他的后颈:“我们卷卷,好乖。”

    仲钦难耐地趴在枕上,催促道:“你、你快点……东西放在外面解冻,时间长了……要坏……”

    季舒远好整以暇问:“什么要坏?”

    仲钦沉默好长一阵,才轻轻地回答:“……我。”

    季舒远被他勾得满脑子充血,面部五官都快失去知觉,只有触感还算清晰。

    客厅里,呼噜听见房间内隐约传出或高或低的叫喊,以为主人正在遭受折磨,焦急地拼命挠门。

    它学东西很快,想起主人以前是怎么压下门把手打开这扇门的,也学那样子跳起来竖着身子去够门把。

    可惜小狗体重太轻,即便整个儿吊起来也没办法将把手压下去,只能发出担忧的哀鸣。

    门内门外两种声音应和,搞得季舒远心烦意乱,第一次希望自己没有这么灵敏的听觉。

    他抬手撩了把仲钦浸湿的头发,咬牙道:“明天吃红烧狗肉。”

    仲钦攀住他的肩,吃吃地笑:“他催你呢,谁让你闹这么久。”

    季舒远垂眸:“谁在闹?”

    “我闹。”仲钦微微抬身将唇覆上去,含糊地说,“那你堵好……让我……闹不出来。”

    “……”季舒远发狠地攥住他手腕,“浪死你!”

    过了一会儿,里面声音只剩下很小的呜咽,听起来没那么痛苦,呼噜犹豫片刻,不再试图掰门把手,只是焦躁地在原地转了几圈,继而蜷起身子趴在门口。

    约莫半小时后,卧室门终于被拉开,呼噜连忙摇着尾巴蹦起来,从眼前这个只围着浴巾的男人腿边钻进屋。

    季舒远身上沾满水珠,蹭得呼噜毛发湿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