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起身,手臂略用力,狭间时雨被拖着双脚拽来。
赵传薪左手隔空托举,右手抓住狭间时雨一条腿:“我说过,要治好你的腰。”
说罢,手与副肢一起发力。
狭间时雨好像被压弯的臂力器向后弯折。
赵传薪撤步,前腿弓,猛地向下撅。
狭间时雨大叫:“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死定了,我不会放过……”
话没说完。
咔嚓。
脊柱被赵传薪用膝盖垫着撅断了。
柴田要治郎见这恐怖的一幕直接吓傻,起身朝后踉跄,拖倒了椅子,瞪着赵传薪说不出话。
狭间时雨也说不出话,动弹不得,脊椎断裂仿佛是切断电器的通路,宕机了。 唯独眼睛能转。
赵传薪回头,朝狭间时雨龇牙:“你他妈倒是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我看你脑子也不好使,我给你治治。”
说罢,他用副肢抄起狭间时雨的腿抡起来。
狭间时雨的脑袋撞击在门框上。
砰。
反抡。
砰。
正抡。
砰。
柴田要治郎的心跳完全跟拍走。
每次,仿佛心脏都距离嗓子眼更近。
他也吓得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几次过后,门框全是血渍,狭间时雨的脑袋已经变形了。
赵传薪将狭间时雨丢在地上,低头凝视:“你倒是说话啊?如果你死了,请跟我说一声。你他妈长嘴不说话留着干啥?”
赵传薪抬腿,跺。
噗嗤。
没眼看了。
赵传薪将靴子踩踏到柴田要治郎办公桌上:“擦干净。”
柴田要治郎不动。
赵传薪大怒:“不会擦鞋,那你还要手做什么?”
他副肢猛地一拉柴田要治郎手臂,按于桌面。
手里多了一把铁锤,照柴田要治郎手背砸去。
他力气多大?
哐。
黏糊了。
“啊……”
柴田要治郎终于开口。
如果用他小舌头乱颤的速度和频率弹琴,段位何止十级?
“行,不要了,不要了,还给长春府……”柴田要治郎哭了,哭着说的这句话。
“给你机会,你他妈不把握,现在还地也晚了。” 赵传薪按住他手臂,取出一根钉子砸下。
duang!
“啊……”
将柴田要治郎身体固定住后,赵传薪一下又一下抡锤子。
柴田要治郎惨叫的肝肠寸断。
赵传薪隔皮打骨,绝不碰脏腑。
柴田要治郎的骨头一节节的粉掉。